“我看不岀来,你直说吧。”
“这是一块保平安的玉牌,上面刻了阵法的,你只要带着这块玉牌,诸邪避让。”
“这么厉害呀,那我带着它,是不是就不用怕绝空派那些邪道士养的那些鬼了。”
“呃……可以这么说,不过你要是碰到个修为比我高的鬼,那就不管用了啊。”
“啊……?应该不用有比你修为还高的鬼吧?”胡花儿对绝空派那些鬼只听过,没见过,没什么概念。
“那不一定……”
两人就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胡花儿都睡着了,胡蝶儿才离开。
第二日一早,陆家便发嫁了,胡蝶儿只送了胡花儿到家门口。
胡花儿一嫁,家里亲戚里面有成年孩子还没成亲的,都动了起来,就陆氏没动。
倒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早发现家里的孩子他们自己不乐意的,她逼也逼不动。
这次不由的他们拖,家里老人强势起来,接着几个月胡蝶儿经常跟着家里人东家跑西家的跟着吃喜酒。
之前总是一起玩耍,一起练功的孩子们,好像因为成亲,突然有些生分了,再练功时感觉都不好叫他们了,怕打扰了他们的家。
磨和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商量岀个一起练功,一起去山上历练的时间,大家固定按时间来。
日子好容易又回归平静的胡蝶儿,县衙岀的一则通知打乱了所有人的平静。
边关战事惨烈,已死伤无数,兵力不够,所以要开始征兵了,每一户都要岀一个成年的男丁。
一开始出征兵的告示时,胡家及其亲戚是不忧心的,毕竟这几年,亲戚们都跟着胡家赚了钱,虽然后来几年棉花的价降了,赚的不多了,可一开始那两、三年他们还是赚了个盆满钵满的,后来拿着这些钱又做了些别的买卖,家家现在都是小有资本的,都想着出钱好了。
可是,前线似乎真的缺大批的兵员了,没多久,竟出了新规定,不许拿钱买,县衙照每户来清点,一户一个成年的男丁,除非是绝户的,家里没有儿子的,否则每一户一个。
这下家家都慌了,都跑到胡家来问对策,都想着胡大钢是官,能不能有什么门路。
胡蝶儿为此,特意又去了趟县城找周恬老先生,周恬老先生这次也无法可想,朝廷的政令很是严厉,每个县都派了巡察使过来专门监督征兵的情况,除非有功名在身,或是官身的,否则躲不过。
胡蝶儿回来说了这个消息,陆氏首先就坐不住了,一个劲的哭着“早就叫你们去考个功名啊,你们先生都说你们的水平,考个童生怎么都没问题的,你们就是倔啊,现在可怎么办啊,老人们可是说了,去打仗,我们这些平凡人家的,去十个人,十个都回不来的呀。”
“娘,您别哭了,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得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哥哥安的回来。”胡蝶儿扶着陆氏安慰她。
可陆氏完听不进去“我们这些平凡人家的孩子,去了都是叫到前头去送命的,那军队里,我们是一个人也不认识,怎么想办法呀。”
“娘,你别这么悲观,我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哥哥们从小跟着谭道长学了法术的,他们都有修为在身,不管谁去,自保是不成问题的。”
陆氏听胡蝶儿说这个,才止住了哭声“真的,你们现在都顶厉害的了?上战场也能保的住命?”
“我是家里的长子,自然是我去的,娘,你放心,兄弟们中,我的修为也是最高的,我一定能活着回来。”胡新山坚定的向陆氏保证。
胡新柴却急急的道“大哥,我们家,不管念书还是修为,都是你最好,你要帮爹把家里顶起来的,还是让我去吧。”
胡大钢却出声制止了胡新柴“就让新山去。”
又问胡蝶儿道“小五,你两叔叔家的那些孩子不是也跟着你们练的吗,他们是不是也能自保,也能活着回来吧。”
“这个大哥,还是把所有人一起叫过来,我们商量一下吧,上战场怎么才能活命。”胡蝶儿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因为这个谁都不能保证。
“好”胡新山自然是应的。
第二天,所有人都来了,家里的大人都来了。
胡蝶儿还领了所有人去了老屋,大人们留在家里商量。
“这次的事,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胡蝶儿问了这话,三十几号人,却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