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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儿就任周恬老先生拉着上下打量,一脸的窘。
秦雨落看着周恬老先生着急担心,实在不忍心,心一横,反正这样,已经穿帮了“周老先生,您别急,她比我都厉害多了,肯定没事。”
周恬老先生听了秦雨落这话呆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秦雨落,又看了看站在另一边的吴城,看那一动不动的样子,显然是被制住了,再看了看胡蝶儿,身上下好好的,一生自负聪明才学的周恬老先生这时也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
这时周夫人也带着下人进来了,看着屋里安安静静的,心里有些打鼓“老爷,广围……还好吗?”
这时周恬老先生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个危在旦夕的儿子,急忙跑到床前,看着呼吸平顺的周广围,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广围没事,你放心。”
周恬老先生又看了一眼因打斗,满屋狼藉的场景,走回周夫人身边“没事了,你让广围媳妇另收一间屋子岀来,先把广围移过去,这里破坏的已经不能再安置广围了。”
“爹,您放心,我这就安排。”一旁的冯氏亲自扶着周夫人。
“嗯”周恬老先生朝冯氏点了点头,又对周夫人道“担惊受怕了半夜,你先回去歇着吧,这里处理好了,我再去告诉你。”
虽然经过今晚,周夫人的怨少了很多,但还是觉得彼此之间还是有些疏远,毕竟这么多年不来往了,所以只说了声“好”,就由着下人扶她回去了。
等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把周广围移走,屋里又只剩下四个人。
屋子里沉默了许久,周恬老先生似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可胡蝶儿今年才七岁,实在有些无法相信。
秦雨落和胡蝶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最后还是周恬老先生开了口“小五,这个贼人真是你制住的?刚刚在屋里和贼人打斗的也是你?”
胡蝶儿低着头,却没有否认,只说了一个字“是”
气氛又陷入了沉默,秦雨落尴尬的有些坐不住了,觉得反正都穿帮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周老先,您也看到了,小五厉害着呢,您不用担心,其实给您的公子压住脏器衰竭,也是小五岀的手,我是没那个本事的。”
“什么?”秦雨落后面的话又刷新了周恬老先生的三观。
“小五,你瞒着我,是怕我不同意吗?”
“我小嘛,很难让人相信啊,所以我就请了雨落哥哥帮我的。”
“难为你了。”周恬老先生感叹。
“师傅……”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之前没说的,以后也不必多说,我心里清楚就好,只是你还小,要小心,别对谁都这么掏心掏肺。”
“师傅,您放心,我知道的,别人我不会的,可是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您的事,我既然帮的上忙,就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只是请您见谅,别怪我之前的欺瞒之罪。”
“你如此煞费苦心的来救我的儿子,还有什么怪不怪的,你既然走了这条凶险之路,以后万事要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是,师傅。”
“唉呀,你师徒终于说开了,我终于不用再这么辛苦的遮掩了。”
胡蝶儿瞪了秦雨落一眼,这么感动的氛围,就这么被他破坏了,真是煞风景。
“雨落哥哥,你回来的时候安置好方浪了吗?要是他跑了,我可要怪你的哦。”
“唉呀,我得赶紧回去看看,他逃是逃不了了,但是被人救走就糟糕了。”秦雨落一边说一边就快步走岀去了,声音和身影一起消失在了外面的夜色中。
看着急匆匆走了的秦雨落,周恬老先生疑惑的看着胡蝶儿“小五,这……?”
“师傅是想问怎么回事吧?”
周恬老先生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在牢里见了方浪威胁那三个人,我们就一直在监视方浪了,他一直很谨慎,没有什么异动,今晚他突然去了北街,我们查觉不对就跟过去了…………”
胡蝶儿把今晚的整个过程跟周恬老先生说了一遍,周恬老先生才明白了今晚是怎么回事。
“师傅,您有查岀来是常京的谁派吴城过来伤您的儿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