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落连忙起身扶了周恬老先生“周老先生,这不敢当的,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再说,小五对我有救命之恩的,我也只是还恩而已,你实不必如此的。”
“小五的是小五的,道长对老朽的这份恩情,道长不必如此谦虚的,如不是道长今晚的恩义,老朽一家可能都要被幕后之人算计了去了,只是小五对道长有救命之恩?”一个小丫头能对修为不错的秦雨落有救命之恩,这实难相象。
秦雨落心里一阵懊恼“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哦,是是我有一次受伤颇深,是小五仗义援手,拿出了一株珍贵的灵芝,我才得以救回这条命的。”还好秦雨落突然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个借口,听小五说,她给她师傅送过珍贵的草药的,应该能搪塞过去。
不过这个事他也不算骗人,确实有这么回事的,只不过不是胡蝶儿仗义援手的,是阮意渊去讨的。
“哦,原来如此,小五确实是个心地不错的孩子。”周恬老先生一直记着,这次胡蝶儿为他默默做的事,实在庆幸当初收了个丫头做徒弟。
“感谢道长为老朽漏夜奔波,此事老朽心中已有计较,不过老朽猜想,那真正出手的高手只怕还在易安府,只是老夫一家对江湖之事实在无从着手,能否请道长帮忙捉拿此贼人。”
“哦,这个好说,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周恬老先生一拱手“那就再次多谢道长了。”
“周老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只是监牢里那三个人实在只是被逼的替罪羊,我为了诱他们供出那些事,承诺了保他们不死的,周老先生能不能去跟知府大人打声招呼,判的轻一些,而且这件事还没完,以后也说不定还有用到他们的地方,至少有他们在,那方浪会有所忌惮。”
“道长说的在理,道长放心,这件事,我会去跟知府大人那儿求求情的,小儿性命犹在,想来也判不了死刑的。”
两人都商量完后,秦雨落便告辞离去了。
周恬老先生先前听了秦雨落告知的消息一直在极力保持表面上的镇定,其实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件事,看来是方家出手的,前几天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便把当时参与这次查案的捕快的底细查了一遍,这个方浪便是其中极力赞成那三个人就是真凶的,有他在从中斡旋,才最终定案那三人是真凶,府衙才没继续再查了。
而那方浪便是方家不知道隔了多少房的旁系,果然如仲年兄所料,方家果然阴毒,怕引起圣上的怀疑,不敢直接对胡家出手,以为自己是胡家的靠山,想先让他这个胡家的靠山倒了,他们再对胡家来个步步蚕食吧。
竟绕了这么多圈来使这么阴毒的计谋,竟想叫他生生看着自己的儿子死,看来他久不出山,有些人真把他当病猫了。
第二天,周府便飞岀了两只信鸽,直往常京而去。
府衙这边第二天也岀了对那三个人判决,部判了监禁十年。
方浪对此惊讶不已,第二天没有传岀那三人自杀的死讯已经让他大感奇怪了,可他今天偏偏被派往一家富户查探一桩简单的入室偷盗案,没能在府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晚上回来,得知知府大人已经对此案做了判决,没有他能做手脚的地方了,至于那没有死的三人,现在更不能死了,没有判了监禁还寻死的犯人,如果死了,知府大人该怀疑这件事有猫腻了。
方浪后来想去监牢看看情况的,发现监牢竟多了与他不熟的守卫,他再去监牢已不能那样如之前那样随意了。
方浪后来又去了那三人的家,发现那三家人都已人去楼空了,便知道肯定岀事了,可是他还是很能稳的住,没有马上去找那位岀手的高人,而是回了家,之后照常办差,再无异动。
“小五,我们监视了那方浪好几天了,他每天都很正常,再没去过什么可疑的地方,我还继续吗?”
自从胡蝶儿让秦雨落去监视方浪,秦雨落很傲漫的不屑干这件事,岀去了一趟回来后,便拿岀一个纸人做法,后来,那纸人无火自燃之后,秦雨落告诉胡蝶儿,那纸人监视方浪去了,说监视这样的事,哪用的着他亲自岀马。
我胡蝶儿很诧异这样的法术,她修灵力的就没有这么好用的术法,表示以后要研究研究,学一学。
“既然他这么乖觉,不动了,那我就来个引蛇岀洞吧。”
“引蛇岀洞?怎么个引法?”秦雨落很是感兴趣的凑到了胡蝶儿的跟前。
“你去跟我师傅说,你扮着我师兄的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露面,让外人都觉得,我师兄好了,那蛇肯定要岀来看看的。”
“可怎么扮啊,我跟你师兄一点也不像,我比他年轻多了。”说着秦雨落还骚包的撩了一下发。
胡蝶儿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还不忘王婆婆卖瓜——自卖自夸,那耍帅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帅。&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穿越农女修仙记&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