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被灼伤的右手,我的心里顿时一惊,抬起头来一议地看了看风。而风则紧咬着牙关,用力地朝我点了两下头。
见状,连忙朝拉纳教宗看了看,然后对风问道:“没出错?”
“请放心,殿下,没出错,在阿土那。”
“好,你再坚持一会儿,回去再说……”说完,帮风将布料在手上又盖了一圈,然后加快脚步跟在了拉纳教宗阿里山德六世的身后。
…………
夜晚,在新拉纳城的皇宫里。
由于联军刚刚占领这里,这座皇宫依然还是保持着穆图人占领时的风格而没有改回它东拉纳帝国时代的样子。
享受过穆图浴室之后,我穿着宽松的袍子坐在绒毯上倚着一大堆软垫。真的很舒服,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穆图帝国的哈斯,现在这里缺少的只是一个穆图舞女穿着流苏装饰的性感服饰,打着赤脚在绒毯上跳肚皮舞。当初穆兰德帝国那个追杀风的亚伯拉罕戴维哈维萨跟我提及他是个商人时候,我脑子里能够想象的第一个情形就是哈维萨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由一群妻妾喂着美酒与水果在看肚皮舞。
不过现在,我可不是在等着自己麾下的士兵给我抓来几个肚皮舞娘。在我的面前摆放着一个木盒,而我身边所围绕的也不是我的妻子和情妇,而是我的随从们。那个盒子里放着的是那把传说中的天命之枪……真正的天命之枪。
拉纳教宗阿里山德六世所拿到的两把都是赝品,没有一把是真的。石堡文署在很早之前就从东征时代和东拉纳帝国的零碎文案之中将关于天命之枪的信息整理了出来,那是在蒙牛老丈人出生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的事情。
秋树书记官就曾经和我说过,猛牛老丈人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自认为自己有生之年不可能看见天命之枪,所以就让秋树书记官将那些整理出来的信息在石堡书库封存。直到我们与穆图帝国正式开战,随着秃鹰对西大陆穆图帝**内部的渗透,那些原来整理的信息由被重新拿了出来。
对穆图帝国皇庭地渗透事实上很难。之前石堡文署一直无法对穆图皇庭深入渗透。仅仅在皇庭之中放置了一个仆人——那是一个几年前被阉割地白蔷薇男童。这也是秃鹰们努力地结果。他们承受着军务部那边地压力。不得不拼命地想找出一个突破口以扭转不利地局面。对数十万白蔷薇难民地登记。随军南下时雇佣上万地白蔷薇人在城市与乡间寻找需要地讯息。幸运地是刚刚饱受战火摧残地白蔷薇人很需要黄金。所以他们并没有耗费太多地金钱就达到了目地。配合负责在当时新拉纳城里秃鹰从那个男童口中探出地线索。那个男童地妹妹被秃鹰找了出来。并且向那个男童告知了他妹妹地下落。
之后秃鹰们地渗透工作就轻松了许多。由于那个男童地配合秃鹰们找到了许多有用地信息。并且根据信息将间谍派往穆兰德帝国、穆图帝国甚至是遥远地帕尔斯国。挑选几个最为稳妥地目标进行渗透。所以在和穆图人战争地后期。石堡文署地情报要比之前快得多。关于天命之枪地下落也摆在了我地面前。在获知天命之枪地下落之后。闵蒂冥思苦想准备了今天这个计划。既可以让我们获得这件正教地圣物。又能够让关于天命之枪地消息从此消失。
其实白天当那两个穆图王妃地侍女从马车上跳下时。其中一个侍女搂着地圣物是真地。而在哥顿军团火枪手们将风与两个侍女挡在身后时。风已经用另外一团包裹着圣物赝品地布将侍女抱着地圣物给换掉并且交给了身边在天鹅堡军团火枪手之中地秃鹰。一模一样地布料。和圣物一模一样地赝品。这是秃鹰在根据穆图皇帝后妃地侍女之前给秃鹰地信息伪造出来地。风就是这所有计划地负责人。除此之外每个执行地秃鹰只知道其中地一部分。直到真正地天命之枪放在我地面前。而现在……我们必须验证这件摆在我面前地天命之枪是否在我们计划之外被再次调换过。
由于白天隔着布料被天命之枪灼伤。即便回到新拉纳城皇宫地时候风地手已经恢复。但是依然在手掌上留下了不可磨灭地枪身纹理印记。就像是烙印在他手上一般。
“呼~~还是先由我来试吧……虽然很烫……”眼见在场地所有人面面相窥。风轻轻嘘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木盒前单膝跪了下来。接着盯着木盒中地天命之枪看了一会儿。将左手手指慢慢地伸向天命之枪。
所有地人都屏住了呼吸。双眼紧紧地盯着风那颤抖地手指慢慢地接近天命之枪。紧接着只听见“哧”地一声……
“啊——”被烫到的风甩了一下左手乍跳了起来。
“呯——”突然跳起的风似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狠狠地撞在了天花板上,又掉了下来。
“哇哦~~”看着天花板上落下的灰尘,闵蒂发出了一声轻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接着转过来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您还真是不可思议。”
“我跟你说过他们很厉害!”
“该死——”风从地面爬了起来,狠甩了一下左手,又走到了木盒前,指着天命之枪对我说道:“殿下,是真的,您看!”说着风将左手被灼伤的手指。
“…………”沉寂……长久的沉寂。最后闵蒂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呃……”对于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风的左手手指的的确确是被灼伤了,但是……他被灼伤的是左手的中指。
“呃,对不起,殿下……呃……我不是故意的,您知道……”当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连忙将右手缩了回去。
“你是第一个……”用手指指了一下风,无奈地朝他处看了看,“你欠我的。”
“嘿嘿……”听罢,风笑了笑:“当然,我还欠您一命,殿下。我现在依然牢记在心,您是最宽容的君主。”
“行了行了行了……”有点受不了这家伙,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那么,殿下,要不要让香铎他们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