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奥斯坦和沙霍莱恩都出去后。我走到箭塔连接城墙的门边,朝外边望去。终于……第一道城墙已经被完全封锁,关隘内也开始腾起团团火焰。在燃烧弹的攻击下,第三道城墙后到第五道城墙前的穆图帝**越来越密集。他们想要冲垮第五道城墙,但……第五道城墙现在已经不能再让他们架起云梯了。在燃烧罐的攻击下,第五道城墙前也变成了一片火海,等待这些穆图士兵的……只有死亡。
当夜幕散去后,映照山谷整个夜晚的大火依然还在燃烧,而城墙上……
“第三列----开火----”
“啪啪啪啪……”随着手炮升腾而起的白烟,城墙下的穆图士兵又倒下一片。
这些已经没有任何弹药以及箭矢地穆图军任哥顿军团士兵随意屠宰到现在已经将近四个小时了。这些穆图士兵仿佛已经绝望了一般,将胸膛朝着三面朝他们射击地方向。除了面朝我们被射杀与投降之外,他们已经没了其他的选择,大火使得他们无法再登上城墙或者是退却,四面都没地方可进攻或者逃跑。
“投降或者死----”当白烟散去,四周再次一片沉寂后。城墙上,一个哥顿军官用他嘶哑地喊声冲穆图帝国的士兵喊了一句穆图语。但……回答他地还是一片沉寂。
片刻之后,那个哥顿军官朝身边的手炮连队上尉点了一下头。接着……
“第四列----开火----”
“啪啪啪啪……”又一片穆图士兵倒在了尸堆之中。
负责喊话的哥顿军官喊四个小时。那些穆图帝国地士兵从四万多人被杀到了现在地寥寥两千余人。第五道城墙后已经堆积起了一大堆废弃的弓和手炮。第五道城墙与两边半山腰上朝穆图军射击的哥顿军团士兵已经换了好几拨。但……这些穆图帝国的士兵依然没有投降的迹象。
当这波射击完成之后,那个负责喊话哥顿军官突然高举起了双手,不停地朝关隘两边半山腰上的哥顿军团士兵挥舞着:“停,先停火----”
朝城墙下看了看,那群穆图士兵并没有竖起白旗。那个军官的举动令哥顿士兵们大为不解,但那个军官并没有回答,只是站直了仰起头看着关隘外。
片刻之后,太阳从东边的山头升起,阳光落在了关隘里层层相叠的尸体上。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穆图士兵之中传来一声穆图语地祷文,接着剩下的那些穆图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齐齐匐倒在地,面朝着关隘所对的东南方向膜拜。四拜之后,随着祷文起立,再次拿起武器。
“亵渎,行异教礼,异端---”在穆图士兵拿起武器之后,突然有一个哥顿士兵大喊了一声。然后点燃了手炮的药捻,“----”一声脆响在山谷中回荡。
“异端…异端……”更多的哥顿士兵紧随其后大声吼叫着点燃了药捻……在零星的手炮声中,那些穆图士兵再次成片倒地。
那个负责喊话的哥顿军官已经放弃了,转过身,将视线移向他处。
看着这般情景,我轻叹一声。搓着自己嘴唇压抑着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没什么好说地,估计那些哥顿士兵和我一样,一样有矛盾。现在的神圣拉纳帝国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在变革之中寻找应该保留的传统。从军官和士兵们的表现就能够看得出来,一些人用行动来维护自己的信仰,而一些人则开始懂得用另外一种角度来看待宗教信仰。对于这样地情况我无力改变,因为即便是前世宗教宽容成为大多数国家奉行的宗教政策也依然还存在宗教仇杀。
“殿下。”就在这个时候,奥斯坦走了过来。
“怎么了?奥斯坦。”
“我在想,若不是我们在穆图人的征服中被灭亡。就是萨拉教的最后一个信徒在祈祷之中被我们杀死。”
“为什么这么说。奥斯坦。”
奥斯坦看着城墙外的那些穆图军士兵,摇了摇头:“因为他们的教义不可更改。纵然我们有着不少神甫不断地重新解释《神言》。或是为使人向善,或是为一己之私。可以更改的教义使得我们能够改善自身的不足,总能够让我们找到适合每一代人的教义解释。而纯正不可更改地教义……纯正地教义终有一天会成为他们的原罪,无法变通将使得他们慢慢地变得弱小,当他们弱小得不足以用军队保卫信仰,而又让其他信仰地民族感觉到他们的威胁时……”
“所以应该杀光他们。”沙霍莱恩走了进来,接着奥斯坦地话说道。“若是我们能够击败他们,我们要用什么来保证士兵们绝对不会去碰那些萨拉教徒?既然不能,还不如一开始就杀光。”
“好吧,两位神甫,宗教讨论结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蛋……”朝沙霍莱恩和奥斯坦挥了挥手:“这不是你们应该顾虑的问题。也不是我,我该睡一会儿了。滚,就是现在。我睡醒了再追究你们昨天晚上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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