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在我的逼问下,双目失神的维露诗终于喃喃地吐了一句。
“我……”刚要开口回答可是转念一想,不对,维露诗说的已经不是猛牛老丈人交代的事了,她问地是我和她之间地事。想罢,顿时气馁起从窗台上下来,坐在了窗边石砌的座位上。“我不知道。”
“我的母亲曾经也像我这样,但是我觉得她要比我幸福得多……”似是自言自语,维露诗说着换了个姿势,用自己的右臂枕着头靠在窗边,茫然地看着窗外。“我很骄傲,我曾经幻想过自己的丈夫独一无二,但我现在只想随便找个人嫁了。或许我也可以像自己母亲那样等到自己真正的婚礼吧,或许到我风华逝去,直到老死都等不到。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们男人不知道……”维露诗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曾经非常厌恶蛮婆娘,她在我小地时候欺负我,那时候是因为不懂事,只觉得对她有一股怨气。但是现在……我逼着自己厌恶她……因为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坚持的理由。我累了,真的太累了。如果我不是皇帝的女儿仅仅是个翼狮城邦人我会过得很好很好,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有个哥顿父亲,为什么我要认识你,凭什么……呜呜……凭什么……”说着,维露诗将脸埋进自己的双臂,轻轻抽泣。
第一次,我没能像过去那般起身去搂住那个哭泣的女人,或是安抚或是贫嘴让她破涕为笑,就那样背靠着窗台无力地看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的确,我是可以那么做,而且有可能让维露诗也破涕为笑,我曾经这么对哭泣的银桂这么做过,也对哭泣的仙黛这么做过,可是之后呢?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满意?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不知道我能给予地东西里有什么能够让她满意地。感情毕竟不是买卖,对方想要什么,她给钱我给东西,然后再问一句是否满意。
爱情纯粹就是一种感觉,感觉好就在一起,难受就分开。我很自私,就是那种既要干坏事又想不面对良心谴责的人,没错,最下作地那种人。所以……我感情一团乱,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那种妻妾和睦,左拥右抱的日子也只能想想罢了。
现在维露诗难受,我知道在她付出了这么多之后我应该也给予,可是给什么呢?她之所以难受就是因为想要我给不起的东西,我……
“装什么深沉,连抱我一下都不会……”就在我内心无比纠结,不断挣扎的时候,我又被撩了一脚。依旧还是那个趴着姿势,维露诗头也没抬,带着哭腔呢喃道。
“哦!哦……”还没从这种突然变化之中回过神的我连忙点头应了两声。然后挪了挪屁股靠过去,扳着她的肩膀将摆在自己的大腿上,俯下身将她抱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怀中那个酥软的娇躯那一阵一阵的抽泣有所缓和了,遂慢慢地松开。松开以后,一双带着微红的眼睛忿忿地盯着我,小鼻子吸了一下,结果把她自己给呛到了。那幅可爱模样让我不禁勾起嘴角冲着她微笑。
“叭----”还没等我将自我感觉最为良好的嘴角完全咧开,一记不轻不重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不要脸,你以为笑的很好看。”
不要脸?不是她叫我抱的吗?“我……”
还没等我爆发,仰躺在我大腿上的维露诗突然抱紧了我的腰,一口啃在了我的肚皮上。
“啊----呃……”刚刚发出一声惨叫,但是发现自己的肚皮被咬的地方因为自己喊出声更疼了,遂想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鸭子停止了喊叫,连因为疼痛轻轻抖动一下都不行,还得憋着呼吸。
当我憋得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这妞终于咬畅快了,慢慢地松开牙齿,继续对我怒目以视。看着那张即使是恼怒都显得韵味十足的脸蛋,那股被拍被咬的怨气又突然退了下去。算了,天生就不是个能在女人面前发威的主,想想三百合大使那畏惧的眼神,想想自己即使只言片语也会被军官们奉若尊律的威风。谁知道我惧内啊,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得给我装作不知道。咱这样才叫和谐,符合生物链循环的法则。就算是那个神圣拉纳帝国的皇帝……他也怕老婆,怕自己女儿,皇帝派我来,就是他对我的信任,信任他怕我不怕……所以,所以我tm才死的这么惨。
揉着自己的肚皮轻轻地掐了一下那张漂亮的脸蛋,对维露诗抬了抬下巴:“咬舒服咯?”
“噗嘶……”回答我的是美人儿显露贝齿的恐吓。
这是美人给我的一个讯号,当女人们宣泄够了像孩子一般无理取闹的时候就是她们心情转好的时候。遂轻抚着维露诗的脸蛋笑着问道:“既然咬舒服了,我们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