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敲敲这个懒人的脑袋:“你走之前我交代了多少遍,是问那些教授专家,你怎么拿起实验室的人充数了。”强森耸耸肩膀:“那些科学家也可以讲课。国不是有句话么,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我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地跑到学校里找人。”
“那你干吗不去死。”林石一拳擂到强森地肩上:“我发现你学别的不快,学着耍jin打滑地倒是很顺手。”
强森挪都不挪一下:“林,你谬赞了,对了林,我这个谬赞用的对么?”
两人笑闹一会儿,强森看看天色,道:“我们走吧,到沈家去。今天为了迎接我回来,瑶瑶和她姐姐包了饺。”
林石呵呵一笑,两人一起出去。出了门,林石看见鲁迅站在门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样是站了有一会儿了。林石招呼道:“树人,到了门口怎么也不进去。”
鲁迅猛地抬头,看见林石,脸上挂上一抹苦涩的笑容:“风说的果真没错,你们一走。羽太就跟作人闹起来,作人不解,我告诉他真相,羽太知道事情败lo,狠狠地奚落了我们兄弟一番,说要自己回日本去,如今已经离家出走。想必是寄居在某个日本人家。”
林石吃惊无比,叫道:“啊!怎么会这样?”鲁迅深吸一口气:“我本来还对她颇有歉疚。可是她那番话说出来,连作人都傻了眼,原来我们兄弟在他眼,居然那么不堪。”
鲁迅说道这里,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十分激动,看来羽太信说的的确是太过狠毒。林石不好问羽太信说了什么。刚要劝慰鲁迅,鲁迅又深吸一口气,连珠炮一样说道:“原来我们在她眼里,都是支那猪,她说当初我准许作人娶她,是觊觎她的姿色,还说我一直不和作人分家,就是想要霸占作人的薪水。
“这个女人说我也便罢了。作人身体刚好,还没完全复原,她张嘴就是一句病夫,没骨气没体格,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上这头猪猡。他们婚后种种琐事。都被她翻了上来,一件件摆在桌面上,把作人气的面色煞白,差点没有晕厥过去。她最后说的还嫌不解气,直接拿起作人地木鱼迎头砸下来。
“这就是我和作人一直觉得贤淑良慧的信,原来背后居然是这样地女人。当初作人认识她,是在日本的寺庙里,她在佛像前面虔诚求签,口还默念着《珈楞经》,作人一向对佛学感兴趣。就对她多看了几眼。后来作人到了一个日本友人家做客。发现这家的女儿正是信,两人从佛学谈起。渐渐有了感情,作人甚喜她的温婉聪慧,决定娶她为妻,还专门给了我一封长信。那封信里,信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儿,我还深深的的记得,直以为作人找到了一生伴侣,后来却是这样地结局。”
林石听鲁迅声音十分不对,仔细看看,发现他眼晶莹的泪光闪烁,显然是激动的不能自己。他拉过面色苍白无比的鲁迅,问道:“作人呐?”
“我怕作人病犯,将他送到医院先住着,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那好,你晚上饭也没着落吧,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吃过饭,再去看作人。只要作人没事,吃好喝好,再睡上一觉,就当羽太信是做梦凭空想出来的,咱不自取其辱。”林石拉过鲁迅,知道他心结深重,最关键点就是对周作人的愧疚,和对自己有眼无珠的愤恨。若是周作人没有事情,那么这件事情也算是过了一半。
鲁迅任由林石带路,三人来到了沈家,沈瑶瑶一看见两人带着鲁迅回来,惊喜无比,可是看到林石对她使的眼色,还有鲁迅那副萎靡地样,她没有再开口说话。林石对沈瑶瑶赞许的点点头,沈瑶瑶最好的一点就是精通察言观色,别人动动汗毛她都能看出来这人想干吗,简直神的像是有鬼神赞助一般。
“树人兄也没吃晚饭,今天的饭多做点。”林石交代下去,领了鲁迅坐到前厅,斟上茶水,三个男人一起大眼瞪小眼。
“风,我今日才知道我错的离谱啊!”鲁迅嘴边眼角全是苦笑,他地苦笑又和别人的不同,上面罩着一层冰霜寒气,简直有点像冷笑。林石道:“树人,你还是喝点热水消消气,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公平这一说,你对别人有多好,别人对你就也多好这种说法,教育孩用的上,可是事实证明,狼心狗肺的人无处不在。”
鲁迅点头道:“我只是担心作人,他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信走便走了,为什么最后要将木鱼砸向他,他和信缘结于佛,这些年来他们夫妻讨论最多的也是佛,结果信那一摔,让作人知道她不是真心礼佛,那种种虔诚都是假的,不知道其他的地方还能剩下多少是真,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这世界上,哪儿能分辨出什么真假来。一个恶人被迫做一件好事,他做好事的时候应该是好人,可是我们的心和道义告诉我们,他是个坏蛋。国有句话,公道自在人心,看来人心才是衡量好人坏人地标准。”强森听了这么久,也知道了事情端倪,在一边ch言道。
“公道自在人心,可是人心黑了,衡量出地一切不是都黑了么?”鲁迅叹息着。
林石灵机一动,道:“树人,你若是看不惯这些事情,大可以用笔写出来。我忙着学校的事情,光是教课和倒腾《大国崛起》就够呛,报馆那边地社论是没有时间写了,何不让你接下来?这社会形形色色,我看你应该是早就想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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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亮了,先去睡觉。午起来补上一章,晚上再放上来两章。同时祝福高考的书友们考试顺利,拿到高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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