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正想问鲁迅对这诗的看法,鲁迅抬起头,拍案叫好:“好诗!虽然只有短短两句,但是其中寓意韵味,实在不凡。”
“这不过是小子谬做,先生夸奖了。”林石脸上笑出花,口中还在虚伪的谦虚。
“不,这首诗也许你写出来用不了太长时间,但是绝对是神来之笔,所谓妙笔天成就是如此,你是个诗界的奇才。现在新诗刚刚被提倡没有几年,你的这首诗,绝对是对新诗史上的里程碑。也让那些古旧的家伙们看看新诗的风采。对了,这首诗可以发表在《新青年》上,我做举荐人。”
林石又幸福了,虽然不是自己的诗,但是先生称赞的可是自己,那种踏步在小云彩上的感觉又来了,幸福感,巨大的幸福感啊!
“先生,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向《新青年》投稿了,其中就有这首诗,应该可以录用的。”
鲁迅惊奇的看着林石,道:“你还不知道么?《新青年》已经不向外界征稿了,你的投稿投去也没有用的。”
林石一阵汗颜,自己投去的稿迟迟不见回应,还以为是旧社会邮政事业不发达呢,原来是人家不收稿了,要是没有遇到先生,还再继续等呢。
“那谢谢先生了。”林石马上觉得身子矮了半截,在偶像面前丢人,出糗值强烈升高。
“不用谢我,你这样的才俊,终究是会被人发现的。”鲁迅一句话,林石脸都红了,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廉耻的。“对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诗作,可以给你开个专栏。还有,你想一下笔名,我觉得用笔名发表文章比较好,可以少一点麻烦。”鲁迅想了想,补充道。
“就用我的字,风中,做笔名好了。我还有几首诗,现在就可以默出来。”林石头低的像个小孩,脸蛋红扑扑,左边脸是激动红的,右边脸是害羞红的。这个字,可是他在陈子谦的刺激下才想出来的(什么,你又不记得陈子谦是谁了?就是那个北大的服毒的可怜孩子)。人家名子谦,字习之。林石为了装文化人,也起了了表字,林风中,很臭屁。
一鼓作气默出几首现在还没被原作者写出的诗来,什么李白斗酒诗三千,跟林石这个手握时空作弊器的人一比,也不算什么了。
鲁迅站在林石身后,一边看他作诗,一边惊叹连连,这个年轻人给了他太多的惊奇,从开始课堂上对泛系的理解,到现在的几首诗,都让他觉得炫目,特别是这几首诗,风格不尽相同,但是每一篇都可以称作里程碑一样的作品,形意间的结合,就是比起自己那些文坛楚翘的朋友,也不遑多让。
“林石,有你这样的学生,我也不枉在北大教书了。”鲁迅拿着林石写好的文稿,声音里居然有着激动。
“先生,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是专程来听您讲课的,我是一名医生。”
林石很诚恳的说出来,冒充大学生虽然很酷,但是这种有证可循的谎还是不撒也罢。上辈子林石没少冒充名牌大学学生,后来被拆穿了几次,这辈子他可不想再丢人了。
“林君,不是学生?你是学医的?”鲁迅更加高兴,他以前就是学医的,后来弃医从文,想不到眼前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的,顿时对林石的亲近指数刷刷往上升,连称呼都由林石变成了林君。
“嗯,差不多吧,现在我在城东德国医生的仁爱医院里给他当助手。”
“仁爱医院?听说过,路易医生的医术很不错,北京城里外国大夫不太多。”鲁迅又点上一根烟,夹着烟卷兴致勃勃跟林石聊起医疗行业。
等林石从鲁迅的屋子里出来时,已经是暮色西下,红色的晚霞合着暮色染透了整个北大校园,稍凉的秋风抚过大地,林石心中喜乐平安,深呼一口气,微笑着走出北大校门,回头忘一眼那学府的大门,暗道:“文坛,我来了。***,我来了。”
分割线,万恶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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