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利斯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牢记叶卡捷琳娜的叮嘱，对于反贼绝不手软。</p>

“你爷爷就是因为对刺客太仁慈，所以才遭到刺客的刺杀；尼基同样是因为软弱失去皇位；你如果想成为南斯拉夫的沙皇，一定要强硬起来。”</p>

叶卡捷琳娜已经将对乔治的喜爱，全部转移到波利斯这边。</p>

波利斯现在还是国王，并不是沙皇。</p>

沙皇也并非俄罗斯独有，从东方文化角度出发，改国王为沙皇，类似泰山封禅。</p>

“过去一个月，我已经判处了1.5万个死刑——”</p>

波利斯也不嗜杀，奈何反贼层出不穷，波利斯只好杀鸡骇猴。</p>

1.5万个死刑并不意味着杀死1.5万人，有些个作恶多端的家伙，一个人就有十七八个死刑，数罪并处。</p>

“这样的人，死再多都死不足惜。”</p>

叶卡捷琳娜不以为意，她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和乔治不同。</p>

乔治坚信历史是由普通人创造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p>

叶卡捷琳娜和亚历山德拉一样，崇拜和她重名的叶帝。</p>

叶帝当初登基的时候，也遭到俄罗斯贵族的强烈反对。</p>

叶帝于是应杀尽杀，杀到血流成河，最终成为有史以来最受俄罗斯人敬重的女沙皇。</p>

评价沙皇的标准，不是看你杀了多少人，而是看你为国家带来多少收益。</p>

“也不能太过分，我们还要利用当地乡绅，维持对当地的统治。”</p>

波利斯还算冷静，没有被权力冲昏头脑。</p>

大人物最常犯的错误是，错将平台实力误以为自身实力，最终带领整个国家走上毁灭之路。</p>

“你如果这么想，南斯拉夫就永远也无法成为俄罗斯。”</p>

叶卡捷琳娜和波利斯说了很多话，晚餐只吃了很少一点东西，又喝了半杯葡萄酒。</p>

第二天一早，乔治接到波利斯的电报，称叶卡捷琳娜于当晚在睡梦中安然去世。</p>

乔治和安妮乘坐火车前往阿德里安堡。</p>

波利斯详细描述当晚的情况，医生证实叶卡捷琳娜死于心脏骤停。</p>

唯一让乔治感到安慰的是，叶卡捷琳娜没有遭受任何痛苦。</p>

乔治很难过，他重生不久，叶卡捷琳娜就被迫离开俄罗斯，一直等乔治去阿穆尔“就藩”，乔治才和叶卡捷琳娜重新生活在一起。</p>

从1881年亚二遇刺到现在，叶卡捷琳娜把她所有的爱都给了乔治，在叶卡捷琳娜的卧室里，还遗留着叶卡捷琳娜未完成的毛线手套。</p>

那是叶卡捷琳娜为乔治亲手编织的。</p>

虽然叶卡捷琳娜没有皇后之名，她的离世还是引发广泛关注，不仅英国国王乔治五世亲自来到阿德里安堡，连流亡至荷兰的威廉二世也和荷兰女王一起来到阿德里安堡吊唁。</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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