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张照海能晚一点过来,让她把时间熏够。
而今晚似乎要格外顺利一些,张照海过了差不多两刻钟才推门而入,伴随着一阵酒气。
他从外表来看约五十岁,人长的很清瘦,目光如电,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桃然姑娘,又见面了,两天没见,我可真是想的慌呢。”他微笑着说,语气和缓,似乎很是和气。
桃然没有吱声,像往常一样眼睛看着地面。
华佳晴给她的熏香,香气意外的淡,十分清幽,起初燃了好一会儿她都闻不到味道,还以为自己没有点着。
不过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安心,因为如果是太强烈的味道,那以张照海多疑的性子来看肯定会怀疑的。
现在这样就很好,屋里几乎还是原本的味道,只是在此之余多了一点幽香。
但即使这样,张照海还是察觉到了古怪,他吸了吸鼻子,戒备的朝着周围看了看,“什么味道?”
他不是第一次进桃然的屋子,所以对这里也很熟悉。
桃然眉头一跳,心跳加快,却克制着表情未变。
“问你话呢,听不到?”张照海沉下脸。
桃然瞥了他一眼,就开始解衣。
一件件落地后,也就露出了她的肌肤,但是上面却毫无伤痕,如白玉一样细腻。
见状后张照海一愣,然后就大怒,“你胆敢私自上药!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治伤吗!”
“忘了。”桃然面无表情的说。
至此,她的所有表现都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引人怀疑的点。
张照海下意识就认为,屋里的那股淡香是上药后留下来的味道。
他愤怒了,于是就冷笑一声,取出了一排器具。
有钩子,有尖钉,排针,带有倒刺的鞭子。
这些东西放成一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动什么酷刑。
桃然看到了神色无波,不为所动。
张照海却是突然笑了一下,取出了一个坛子,打开盖子后里面就滑动出了一条泛着青紫色的毒蛇,正在吐着信子。
满意的看到桃然身体僵了一下,他心情不由大好,“今天你有福了,我找到了新玩意,你会喜欢的。”
桃然闭了一下眼睛,不发一声。
这样也好,他有了“玩兴”,那在房中待的时间也会长一些。
外人可能不知道,张照海虽然来的勤,但是他待的时间却并不长。
最短的时间一两刻钟,就算长也只是一个时辰,他更像是来出气泄火的,等到玩够了就会离开,从不过夜。
华管事说的时间是待够半个时辰,这样一来就不能让他草草折磨结束了。
现在有了“新乐子”,那半个时辰……应该不难。
祝心的侍女柳叶守在门前,隐隐听到房中传来的压抑痛苦闷哼声。
只是听着,她就脸色发白,汗毛直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