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孥嘴,梦馨识趣的将茶盏放到炕桌上,胤禛道:“主子爷?爷听了二十多年,你倒是同她们不一样。”
梦馨身体一僵,不敢迎上胤禛的目光,对胤禛的细心有了更深的认识,她宁可为奴为婢,也不想做胤禛的侍妾,
“奴婢一直想叫您爷,奴婢的身份不适合,福晋让人□奴婢,奴婢不敢坏了您的规矩。”
“是吗?”
“是。”
梦馨的手腕被拽住,随即整个人落入胤禛的怀里,胤禛的手顺着松散的衣襟滑进去,梦馨身子先是一紧,随后放松,他是胤禛,她是侍妾。
胤禛原本想要逗逗她,让梦馨明白无论将来有什么变化,他是她的主子,是她的主宰,梦馨理所应当的奉献她的一切,刚清洗过的身体格外的细腻华润,胤禛爱不释手,他下身多了一丝的热气,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怀里娇喘微微的女子又是随他摆布,梦馨一瞬间天旋地转,身上多了一个不属于她的重量。
梦馨同身上的胤禛对望,胤禛并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在等什么?梦馨纳闷了,胤禛眼里闪过失望,“规矩你还真应该好好学学,今日爷宽容你,下一次记得为爷宽衣。”
胤禛自己解开了衣服,看到梦馨光洁的手腕,问道:“爷赏你的镯子不喜欢?”、
梦馨摇摇头,胤禛难得好脾气的笑了,扯开梦馨的衣服,埋首在她胸前,量她不敢不喜欢,“一会爷再赏你一对耳环儿,你这身子爷挺中意。”
“主子,主子,大阿哥晕倒了。”
胤禛立刻从梦馨身上翻身,对着门口高声问:“什么?你说谁昏倒了?”
梦馨向里面滚去,胤禛的脸色太可怕了,唯一的嫡子···门外高无庸快哭得说:“是大阿哥,弘晖阿哥。”
胤禛披上衣服,梦馨没想着安慰胤禛,慢慢的起身,淡淡的说:“爷慢走。”
胤禛脚步停了一瞬,脚下生风的离去,梦馨拢了拢头发,自然会有人安慰他,弘晖还是摆脱不了历史的宿命?梦馨穿上了衣服,同样赶去四福晋院落,这时候显然她不能独自安睡,一旦弘晖有个好歹,四福晋会疯的。
她站在门口回廊下,听见四福晋压抑不住的哭声,听见胤禛对太医的怒吼,也听见佟佳氏柔声宽慰胤禛,纷乱的一夜过去,太医总算是救醒了弘晖,梦馨站了一夜回到屋里就睡下了,而同样熬了一夜的胤禛,用冷水洗脸之后,穿戴整齐出门,今日勇毅将军归京,康熙下令无论是皇子阿哥,还是重臣亲贵,所有人必须到场。
京城外人潮涌动,善保早就出了牢房,庄亲王并没追究善保的责任,反倒是赏了他一千两银子,善保被人拽着,挣扎着说:“我家乖女不让我去人多的地方。”
“勇毅将军不是你侄子?你就不想看看他威风?快点,听说还有番邦女人,都是大胸脯,善保,快点上前。”
善保眼里一亮,口中多了为难:“不好,乖女说不让我祸害人。”
但终究他是被狐朋狗友拽走去了,站在人群里,善保听见欢呼声,“勇毅将军,霍嫖姚在世,勇毅将军···”
一列盔明甲亮的骑兵开路,威风凛凛的士兵簇拥着一金盔金甲带海东青面具的将军,善保点起脚尖,眼前身材魁梧的男人就是勇毅将军?
“别挤,别挤。”
在勇毅将军路过善保面前的时候,后面的人群群情激动,善保直接被推出去,也不知谁使坏,下脚绊了善保,他直接趴在了地上,当然被挤出去的人不单单是善保一个,大清好久没有扬眉吐气打到番邦的都城的战功,百姓的热情远远不是在旁边的侍卫能阻挡的,勇毅将军是他们的信仰。
善保眼看着马蹄将要落在他身上,暗想不听乖女的话,果然有危险,护住身上的要害,被勇毅将军的马踢了算是福气,他闭上眼睛···
马蹄并未落在他身上,眼前仿佛站了一人,善保睁开眼,连忙跪下:“勇毅将军。”
他被勇毅将军拽起,只见勇毅将军的手摘去脸上的面具,高大的身躯缓缓的跪在善保面前,虎目含泪:“阿玛。”
善保,以及所有人的都愣在了当场,勇毅将军抬高声音说:“阿玛,狗蛋儿回来了,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