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部长老婆忙不迭地冲过去,一把抱住暴怒中的蓝萱:“你是不是疯了!”
我跟两个领导对视一眼,也跟着上去了。
蓝美眉应该是发了疯,她手肘大力一挣,转过身來,一巴掌把部长尊贵的老婆扇到了地上:“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你们教育出來的!”然后她捂着嘴,哭了起來。
我抱住蓝萱:“怎么啦小蓝,别激动,!”
“自己看!”美眉把手上的卡片机递给我,然后指指人群中的那些小女孩,有点泣不成声的意思:“她们年龄还那么小,不懂事……你们男人……都是禽兽!”
我搔搔脑袋,沒去理会蓝萱打击一大片的措辞,低头看手上的数码相机,几个领导的脑袋也跟着凑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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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照片,还有dv录像,以不可推翻的雄辩论据,让我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很残忍,很暴力,很禽兽,我能够理解蓝萱的暴起抓狂,从女人角度出发,她的愤怒和悲哀无可厚非。
一帮垃圾男人,不仅仅是郑公子,主角还有好几个;许多漂亮女孩,年纪一个比一个小,从大量性器官的特写镜头能够轻易看出來。
就象变态av大集锦,各种造型,各种姿势,一对多的,多对一的,应有尽有,花样百出,使用到大量我连听都沒听说过的工具,摸爬滚打,灌水滴蜡,绑绳吊带,****,什么性虐的名堂都有,中间有几张照片让人呕吐,虐到血肉模糊,风云变色,我自认在这方面还有点见识,但是这时候不得不钦服小太保们的想象力,在他们手里,那些女孩不是花朵,而是鱼肉,是烂泥。
除了性虐之外,还有一些,就是打针k粉的镜头,这份证据,无可置疑,铁证如山。
卡片机的质量很好,尽管刚从水里出來,也丝毫不影响图像的察看,纪委书记的脑袋跟我扎在一堆,他的脸色骤然苍白,包大人风采全无。
还有组织部长,也踮着脚往我手上看,他的嘴张得很大,可以塞进一个拳头,表情异常白痴。
“看完了吗?有问題吗?”我冷冷地发了一问,然后反手一掌,把矮子部长扇得飞出去:“这就是你们的儿子,这就是你们为组织输送的人才!”
然后我把卡片机向错愕震惊的纪委书记晃晃:“你还有什么要维护的吗?钟大人!”我说:“你尽可以再试一试,说我滥用职权,,请你再说一遍!”
老钟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铁证,眼神发直:“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他说:“沈书记,呃,我们搞错了,这些孩子,这个,,唉!”
我转过脸去,看着那个禽兽孩子,一言不发,森冷的目光下,郑公子浑身抖索:“爸,妈,!”不叫救命改叫爹妈了,可是他的爹妈怔怔地看着我,动都不敢再动一下。
“你可以去坐牢了小郑,真的,不骗你!”我说:“在我手上,沒有人可以为你解脱,放心上路吧!”
郑冲神智已经基本丧失,他茫然转脸,又看纪委书记:“钟伯伯,!”
我冷笑:“钟伯伯,上啊!救他啊!”
钟伯伯也不敢动。
“现在可以报警了!”我说:“而且我会钉在这里,我想看看到底有谁,能把这头禽兽给我救出去!”
场子里一片安静。
婉儿一脸好奇地钻出來:“什么啊!什么啊!我也看看!”
“哦,婉儿是好孩子,这个你不能看!”我把卡片机关上:“而且要记住你外公的话,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嗯,很多人看起來很帅,实质上,是禽兽!”
“比如那位冲哥哥!”我说:“看看吧!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见不到这个人了,为禽兽默哀吧!”
“不不不,救命啊!!”郑冲大叫起來:“不止我一个,你不能只对我一个,还有,还有,!”他指着默然无语的纪委书记大喊:“钟少也在,钟少也在,钟伯伯,你要救我们,!”
啊!我发了一愣,转脸去看,发现老钟脸色惨白,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呃,我不知道那个钟少是谁,但是我想,应该跟老钟有很大关系吧!难怪前头表现得那么不遗余力。
“哦,这个态度很好!”我笑着安抚郑公子一个:“继续说,也许我能原谅你,!”
“是的,是的!”郑冲语无伦次:“我还有一个dv,在楼上,里面有钟少的,!”
大堂里再次轰动,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小冲!”部长夫人哭喊一声,似乎想上前阻止儿子的坦白,却被部长拽了一下手,把她给拉住了。
嘿嘿!很微妙,有意思。
“是的,是的,前天他还搞了两个,都拍下來了,!”
老钟暴起,飞身而上,一脚踏在郑冲嘴巴上:“你说什么?胡说八道!”
郑冲挣扎,呜呜地叫,纪委书记不停地踩,面色狰狞,完全失去一个伯伯应有的慈祥。
“老钟,你住手!”组织部长见状大惊,立马冲上前去,挡在儿子身前,拼了命地顶住老钟的身子,企图架开他对儿子的无情蹂躏,但是小个子打起架來毕竟不得力,马上又被甩开,部长夫人一瞧老公不敌,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团,抱着纪委老大的大腿就往后拖。
场子里这下子热闹起來,喊打喊杀的都有,一片混乱,老大们的手下站着看着,面面相觑,表情犹豫,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真他妈幽默。
这时候突然有人挤开围观人群,猛冲过來,一看身形,好象是开始那个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局长,,胖子申大人,表情生猛,恶狠狠地朝我和身直扑,手伸得长长的,手上还抄着家伙。
他妈的,想行刺,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我想都沒想,二话不说,转身就是一拳,正中死胖子面门,申局猝不及防,大叫一声,呈蛤蟆状倒地,手里的家伙也飞了。
我跳上前去,正要踩他两脚,被胖子小绵羊一样的无辜眼神制止了。
“沈书记,电话……”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指边上的地板:“周书记,打给你的!”
啊!
原來他操的家伙,就是那手机,早说嘛。
我搔搔脑袋,把电话捡起來,又拉了申局一把,胖子慢慢地爬起身,看着我一脸谄笑,倒有点无怨无悔的意思。
“对不起啊沈书记,激动了一点,是我的错!”然后他又指电话:“周书记找您,打我手机上來了!”
我瞟他一眼,又想一想,嗯,可以理解,我手机关机,人又不在车上,老板要找我,是有点难度。
听筒里果然传來省委书记的声音,指责的意思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