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银川说的是对的,你若是想他,不如飞鸽传书,把所有柔情寄于纸上,千里传递,岂不快哉,又何必如此执着,这般辛苦。但她执意不肯,她说她相信老天爷,只要诚心诚意,一定就可以感动。银川说她很傻,至少你也要传书问他一声,几时回来,何苦傻傻无尽头地等,没个归期?
梁雪拒绝了,她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不许任何人告诉哥哥。她扬言谁若偷偷说了出去,传教哥哥知道,她便跟谁翻脸,不但朋友没得做,会记恨那人一辈子。所有的人都说她傻,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偏偏被她弄得如此复杂,当真无可救药。
也许是吧!她不但傻,而且更痴,每个笑她的人,此女只回话:“因为,我相信缘分这个东西!有缘,才能牵着你们走在一起;若是无缘,哪怕他就站在对面,你也会擦肩而过。”往往那些人听了她的话后,除了佩服之外,多添一些感动。
梁雪抬头,向大道再望去一眼,目光柔送,路上空寂寂地已无行人,不由暗叹:“罢了,明日再来吧!”悄然转身,岂料对面却走来七八个人,都是一些壮年,年纪在二十与三十五之间,个个长得獐头鼠目,服装怪异,一看便知是一些地痞流氓之类,却不知打哪而来。
其中一个较为凶煞,年纪在三十上,仿佛是那些人的头头。他抠着鼻子,慢慢欺近梁雪,将脸一拉,长得特别的丑,朝梁雪凶去。
此女吓了一个惊心,步子错退,又不得不极力稳住:“各位大哥,有......有事吗?”那人哈哈大笑,过会戏谑道:“小娘子,哥几个注意你很久了,瞧你这神情,一定很寂寞吧?要不,哥哥们陪陪你,如何?”说时,那扣鼻屎的手指取出,得出一物,向旁边弹去。
梁雪一见,胃里反酸特觉恶心,加之这厮的语调,更为反感,只想速速离去。不料步子一动,就被一旁的几汉子察觉,速速围上:“小娘子,上哪去呀?”梁雪增厌:“姑娘上哪,需要告诉你吗?”
这些人一听说,个个嘻嘻哈哈笑得打跌:“这妞儿挺辣的吗?”为首那人道:“辣的好,辣的正合哥哥我心意!”底下那些人起哄:“对对对,越辣越有味儿,玩起来才带劲!”
梁雪甚烦,被几人缠得不辨南北,娇胸一恼:“闪开,别砰我,你可知我是谁......大胆......拿开你的猪蹄......”左闪右避,不给这些臭男人摸着碰着。
好色之徒大乐:“哟,老子只知道你是上天送给我们哥几个的礼物。”“来嘛,害甚么骚,陪哥几个乐一乐,包管你舒服上了天去!”
梁雪大怒,骂去:“放屁!我可是当朝大理国皇帝段皇爷的儿媳妇,你们谁敢对我无礼,我一定叫他老人家杀你们的头,灭尔等九族。”
诸人大笑,这个说:“哟,真的假的!”那个道:“我们都是外地人,段皇爷的法还管不着我们!”为首之人笑道:“对,他管不着老子!”喝,“兄弟们,让我们也当一回皇帝,尝尝皇帝的媳妇是甚么滋味!”梁雪大急:“你们......”就见这些人七手八脚,汹涌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