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县令嘿的一声,说道:“姓林那小子,就那么合你心眼?”巧儿哭声道:“他是我相公,我自然一门心思念着他,爱着他……”黎县令打断:“嘿,相公?他有尽过做相公的义务么?每天除了忙公务,便是公务,夜深了也不知回家,扔你一个人独守空闺,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儿寂寞,一丁点儿埋怨。”
巧儿听了,心中一揪,她不否定,丈夫的确是如此,但他是当官的,自有忙不完的事,这有甚么法子。黎县令见她意动,心甚喜,鼓吹道:“不如这样,你跟了老夫,老夫可以让你天天快活似神仙。嗯,他多久没碰你了?”巧儿面上一红,浑没料到这人忽问这种问题。
此等隐晦之事,巧儿又怎好启齿,况且是对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要欺负她的人。巧儿满脸羞涩,那县官很懂得把握分寸,套近乎道:“来,别拍,老夫会很温柔的。刚才你不是也很投入么?”
一提起这个,巧儿脸羞得更红,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适才居然将那人当成了丈夫,还和他舌吻了一场,真是丢脸丢到家了。那大人性急,又俯下脑袋,探出舌头找那香舌缠绕。
巧儿避开,她胸中虽有恼怨丈夫不解风情之念,可浑无伤他之心。不能为了一时之欢,毁却终生,再次恳求道:“县令大人,我求求您了,您就放过小女子好不好?”
黎县官大怒,他此刻燥火灼身,只想一解清爽,这女如此不肯合作,不由凶狠狠道:“怎么,你喜欢来硬的对不对?成,老夫陪你玩!”不顾此女疼痛,大手用力一压此女柔肩,巧儿呼疼,那官不睬,挺身就要交合。
巧儿大惊,只叫:“不要……求求你……放开我!”那人欲满浑身,又哪里理会许多,口中直乐着,大喘粗气。
就在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有一人冲了进来,他口中愤怒,直骂:“混蛋,你敢碰她,我宰了你。”笨手笨脚,就去抓那色魔。
黎县令尽管想要寻乐,但他武功不弱,对周边情形,微有留意,听得那门被无端踢开,已然大惊,心想:“难道他回来啦?”扭头一看,果见那林大人提着一个灯笼,怒气冲冲闯进来,突然他把灯笼一丢,就往这边冲杀。
听风声即至,忙舍其女,把身巧翻避开一旁,趁势抓起地上衣物,又顺地一滚,从开着的那扇窗,跃了出去。
林大人待追,可念及妻子,也只好作罢。他回头,燃起一盏烛火,顷刻照亮了整个屋子。那大人哪也不看,只把目光落在榻上,见妻子屈坐,抱着头在咽咽痛哭。她那身睡衣早已被扯得不成样子。
大人心痛,甚么话也不说,慢慢走过去,一把将娇妻抱住,虎目有一滴湿液,悄然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