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奉局今天很忙,为了皇帝的那批珍石明天准时出货,个个都忙得忘了时间。幸好林大人有爱妻的几个爱心馒头填肚子,甚觉浓情惬意,也不觉得如何饿了。当他肚子再次咕咕叫之时,已近深夜子丑之交,问及货物,底下那些人说差一点便可装箱好。
他便又等了一会,待众等全部完工,已是丑时之末。那些人不免抱怨一阵:“哎哟,我的妈,都忙了一天一夜,总算赶好了。林大人,您真好,也陪了我等一天一夜。”林大人谦逊:“说哪里话,本官奉圣上之命监管,自然尽心办事。”
那些人知道说错话,就极力讨好,赞他忠臣,忠心爱国等等。林大人听了,不曾稳睡,难免有些飘飘然,欢悦说要请他等吃宵夜。这些人累了一天,也苦了一天,自然不客气,一块前往夜市,好好敲林大人一顿竹杠。
巧儿在驿馆,千等万等,就是盼不回丈夫归宿。她一人自语蹉叹:“唉,又是一个人独守空闺。林郎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甚么位置?你时而温柔体贴,时而不闻不问,这种不冷不热的情怀,简直快把我给闹疯了。”莫奈何,上榻而眠。
三更敲过,眼睛疲惫,恍惚欲睡,朦胧之间听得小门咿呀一声轻响,跟着轻轻关上。此女欢喜:“一定是相公回来了。”平常丈夫夜归之时,也是这般轻手轻脚,生怕吵醒自己。
她稍稍转侧,翻身面朝外,那时屋内昏黑如墨,根本瞧不见人影。此女呢喃:“相公,你回来啦?”那人不搭,倒是此女突然开口,把那人给吓退了一步。
巧儿生奇,听得惊慌的步子声,轻唤:“相公,你怎么啦?是不是不点灯,你瞧不见路?”此女音质低沉,却十分脆耳,又有几分像喃喃梦呓。
那人一听说要点灯,心下更慌。巧儿笑道:“你怎么啦?今天怪怪的。”一吸鼻子,怪道:“相公,你吃酒了?”不说酒还好,一提起酒,只觉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含有酒味,其浓其馥,散发的很快。
转眼间,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巧儿本身在恍惚之中,如今被浓烈的酒臭一激,恶心欲呕,更显得有几分沉醉,她脑袋晕眩,开不了口。
那人不再听到说话声音,只道此女已经睡下,当下大着胆子慢慢靠近。巧儿头晕目眩,只觉那股酒臭之味,越来越近,并且伴随着一丝脂粉之香。此女一心思只想:“相公怎么会去喝酒了呢,而且身上这味颇似女人的脂粉之香,难道……”
念未了,忽觉一物压了下来,那物压在她身上,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不久,一东西吻上她的鼻子,许是黑暗中不能辨物,那人找错了位置。跟着那人射出舌尖,很有技巧的一路往下舔。
此女既惊且喜,暗思:“相公他今天怎么如此主动?”往常若不是自己唤他,他绝不肯做,心底不免微微起疑。
那人满嘴酒气,随着舌头哈入她鼻中,但觉胸脯欲呕,满脑子都是天旋地转,更糟糕的是,那厮整个身躯压胸口,舌尖又颇含技巧,害她下面居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