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稍稍睁眼,心下盘旋:“哼,大宋只不过多了几个文人宿儒而已,没甚么可怕的。父皇,你等着,待我拿下大宋江山,你再皱眉不迟。”自乐着,渐渐睡去。
不觉太阳晒打屁股,格外的热,公子犹在梦乡之中,咒骂:“牛牛你个乌鸦,眼下不是冬至刚过么,如何那么热,变天了不成?”大叫:“啊,受不了了。”一叫之下,猛地坐起来,摸摸身上,衣衫全是汗水,偶尔一丝凉风袭过,特别舒坦。
他摸了额上一把汗,自语道:“这甚么鬼天气?”却时一人笑嘻嘻道:“你终于醒了么?”公子一惊,听得这声音耳熟,抬头一看,但见一人青衫着装,身强力壮,面如女人颜,潇洒翩翩,正是久不见面的兄弟刘进,他一脸笑色盯着自己看。
公子抓住他的手道:“你几时回来的,为何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去迎接。”刘进笑道:“还说呢,我早上刚回,却见你很享受的睡在床上。怎么,昨夜做贼去啦?”指指窗外,“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时候了。”公子抬眼一瞧,见午时已近,不觉跳下榻来,口里嚷道:“糟糕,我怎么睡过头了。”连忙整衣束带,随便梳理一下。
这刘进一边把手交胸,认真瞧着,待他忙完,竟被公子不容分说,拽奔出门去。刘进苦挣道:“喂,喂,喂!你那么急上哪,投胎呀!”奔出殿门,公子脚步一顿,那刘进不及煞住,砰的一声,撞了上去,顿时鼻子生痛,作恼道:“今天甚么日子?”
公子未答,这时一阵风刮过,令人不寒而栗,公子再看看头顶的太阳,并不像适间那般烫热,心底疑窦徒起,问:“刚才屋内,是不是你搞的鬼?”将刘进的手抓起,暗运内力整蛊他。
这刘进痛得呱呱直叫,险些连眼泪都要哭出来了,作骂道:“小气,玩玩都不行吗?”公子惊骇:“玩?你说得倒轻巧!”刘进兀自被公子抓着手腕,而他的内力源源侵入体内,好不难受,不免委屈:“我若不用内力催高温度,害你出汗,你这时能起来么?好,是我错,都是我活该,是我吃力不讨好,自作自受,多管闲事。”
公子细心一想,觉兄弟这话说得不错,倘若不是他,近来时间休息少,这一觉不知要睡到几时才醒。一念通此理,连忙放开他,去拍拍刘进肩头,又挨肩搭背,嬉笑赔罪:“老弟,对不起嘛,是哥哥一时糊涂,你大人大量别放心里去。”拍拍他肚皮,示意宰相肚里能撑船。
刘进哼的一声,委屈道:“以后再如此,别再来找我为你办事。”公子连应:“是是是,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然你就把我给毙了。”刘进这才转怒为喜:“哼,算你识趣。”
公子借机问:“事情办得如何?”刘进面上带笑,非常阳光,向他展示了一个成功的手势:“放心,有我在,没意外!”公子喜:“那好,东西在哪,带我瞧瞧去?”刘进道:“可以,请!”作个请的手势,让他先走。公子堆欢道:“不,不,进弟,你劳苦功高,你带路,你先行!”刘进哼的一声:“谁跟你客气!”大摇大摆拽步先走。公子汗颜,讪讪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