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梁萧悠悠然醒转,鼻中闻得醉人的芳香,不禁“啊”的一声,坐了起来,只见自己全身*。斜身一瞥,身旁犹卧着个睡美人,也是*着。梁萧闪俊目,簇浓眉,仔细看时,果然美艳不可方物,你看她,曲线嬝娜,肌似羊脂,眉如翠羽,闭目睡时,蛾眉一颤一颤的,脸衬桃花,可见春色尚未退尽。看到燎人的部位,不觉遐想连连,爱欲大兴,胯前之物,随热血沸腾之外,也不禁傲然擎天,欲念正炙。
忽听那少女嘤咛一声,也是醒来,她见了梁萧,明显吃了一惊,娇呼道:“你......你是谁?我......我怎会在这里?”看见他光溜溜的身子又是一惊,待见自己亦是如此,羞得她急想找块东西来遮掩,可是二人均坐在花瓣之上,又哪有甚么东西好遮,不免颇是踌蹉。
听得梁萧问:“姑娘,你又是谁?”他醒来之时第一眼已瞧分明,此女子并非妹子梁雪,只是神韵颇有几分相似而已,不想昨晚竟把她错当了妹妹,一想起来都有几分歉然和失落。
那少女闻问,微微抬起头来,不禁又是一声惊呼,原来她瞧见了梁萧身前巨物。梁萧察觉,低头一睨,心骂:“该死,这个时候你还出来丢人现眼!”急速翻身,后背对着她,脸颊轻烫,说道:“姑娘,莫怕,它不会再侵犯你了。唉,都怪我不好,一时不慎,毁了你清白。”
说了这话,不听人应,微觉奇怪,脑袋稍侧看处,微“咦”了一声,只见花瓣上空空荡荡,哪还有人在,寻思:“才一转眼功夫,她会上了哪去......”不及想念,但见金光一闪,跟着自己身子轻飘飘向远处飞去,口中急叫:“姑娘......姑娘......”
但听嗖的一声,一条白影从那些碎冰之中飞了出来,径向高空而去,跟着翻个筋斗,悄然落下地来,待站稳身形后,猛然拍出一掌,正击在那此残冰之上。那些碎冰块受真气引动,纷纷跃上半空,刹那间转化为白气,丝丝萦绕在他身周。
梁萧气随意转,体内真气缓缓流动,手掌随心,轻翻慢舞,这些白气慢慢地都吸进了他体内,说也奇,此刻的他,浑身通泰,真气充盈,真想好好打上一架。不觉手拍出一掌,只听嗤的一声,掌中突喷出一团白气,待气消散,这才看清,掌心竟然吐出一束像丝一样的东西,晶莹剔亮,丝那头紧紧黏在冰山一角石壁之上。
这一惊,只震得他双脚酸软,虎口酥麻,心不停地突突乱跳,脚心无力,不觉颓跌下去,心中只叫:“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原来梁萧身上附有冰蚕精元,他为了克制生死符的痛痒,宁愿再次化成冰块,也不受那焦熬。谁想事态衡生,此处乃万年积雪所累,早就蕴成极阴极寒之气。梁萧在运转蚕变之时,体内的北冥真气自然引动,把万年寒气统统吸进了体内。
他在冰块中所觉,便是这股寒气。然而冰蚕有个特异之处,越是寒冷,它才会吐丝,与别的蚕则不同,那些蚕一遇冷,就会冬眠,春暖花开之季,才会正常工作。冰蚕就是持续这种特性,方显得它稀有。
梁萧愣了好半响,自不能相信,左手去摸摸右掌心的蚕丝,果真根根冰冷刺骨,假若缠在人身上,那人一定颤声骂:“你姥......姥的丝!”又出神了片会,这种奇异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知是喜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