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什么的?今年多大?哪里人?”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刘昌允接着问。
“在检察院上班,二十九岁,京都人。”秦安福简短回答时,不自觉地带着甜蜜的笑意。刘昌允看着她一副羞涩模样,恼意又起。
“你看他那一副不值钱的舔狗样,就知道是一个为了达到个人私欲而不择手段的人。”刘昌允又急又怒地继续说:“男人这个东西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甜言蜜语都信手拈来哄你开心,你可长点脑子别上了他的当!如果真心喜欢,就会尊重你,懂不懂啊?”
刘昌允又是担忧又是恼怒,完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也曾毫无下限地哄过秦安福。
“二十九岁,比你大了那么多!还是外地人!”外貌和工作上刘昌允找不到话说,便抓着沈博言的年龄和户籍吐槽:“他能靠谱吗!京都离阳府这么远,你舍得远嫁吗?就算远嫁,你孤苦无依的就不会被他和他的家里人欺负?现在这年头,婆媳关系太难相处了!”
“还没到那一步,你想多了。”秦安福无奈地说。他们才刚确定关系而已,谈婚论嫁还远着嘞。
“就是因为还没到那一步,所以我要向你描绘出那一步的可怕,让你知道你今天地选择是多么的错误,你才会擦亮眼睛看清事实迷途知返!”
刘昌允越说情绪越激昂,好好的离别因为沈博言的到来而被打乱,原本温情的送别时光在刘昌允的滔滔不绝中结束,最后他不得不带着满腹的哀怨和担忧无奈地登上了火车,殊不知,这一别就是将近八年时光,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秦安福从候车厅出来,远远地就看见鹤立鸡群的沈博言。他实在是太过出众,不管在哪里都特别地显眼,引人注目。
沈博言出来后第一时间去买了杯奶茶,然后就一直在火车站前面的广场上等秦安福,见秦安福出来他快步迎了上去,奶茶递上去的同时问到:“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秦安福接过奶茶回答,见只有一杯奶茶又问:“你不喝吗?”
“我不爱吃甜食。”沈博言看了看手表继续说:“现在回去做饭是来不及了,在外面将就吃点吧,等晚上你下了班,再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
“好,我知道一家馄饨店,味道还可以,位置也近,就去那里吃吧。”秦安福回答。
“那走吧。”沈博言去牵秦安福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相视而笑。
对于沈博言的体贴和心细,秦安福非常地欣喜。纵然过去彼此有着误解,好在峰回路转,拨云见日,情意相通的两人能够终成眷属。于此而言,赵子其的离开亦是好事,终为成。
沈博言原本觉得秦安福文静柔美,是个需要小心翼翼捧在手心宠着护着的娇女子,现在却发现她做人做事毫不扭捏做作,拒绝或是同意都非常的果断和干脆,喜欢或是不喜欢都是大大方方又明明白白地,知道心中所想,明白自己所为,目标清晰,行为果敢,看似柔弱,实则勇敢坚韧。无论是始于一滴泪的怜悯,还是忠于柔韧勇敢的性格,他沈博言早已沦陷在秦安福的一颦一笑中,甘之如饴,痴迷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