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再出来给你解释。”沈博言接过纸巾捂着鼻子走进洗手间。
环顾四周,秦安福扶额,完全想不起昨晚到底怎么到了沈博言的床上。
须臾,沈博言从洗手间出来:“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你一个人在马路上,就把你带了回来,你醉得不轻,没带手机,赵子其也不在家,所以就安置在了我这里。”沈博言苦笑,接着说:“大概你把我认作了别人,抓着怎么都不松手,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的这一幕。”
秦安福一下子面红耳赤,自己会不会把他认作了赵子其,然后抓着不放欲行不轨???
“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越矩之事?”秦安福不太自信地问。
“你难道不应该是问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越矩之事吗?”沈博言不答反问,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谢谢你又收留我一晚,希望我昨天晚上没有冒犯到你。”秦安福淡然一笑。两人的衣着虽然都很凌乱,沈博言却依旧还穿着工作服,很显然沈博言并没有做什么越矩之事,反倒是自己很有可能对人家流氓了一回,好在沈博言看上去并不介意。
“谢谢信任,我只是充当了一个抱枕。”沈博言温和一笑,转而又担忧起来,“昨天晚上是吵架了吗?”
“闹了点小别扭而已。”秦安福将发丝挽到耳后,眼神回避,明显不想说。
“无论怎样都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后悔都没有用。”想起昨晚秦安福一个人醉酒在马路上游荡,又是那样的穿着,沈博言就觉得心怵,万一遇到个胆大的色狼心生歹意,她该怎么办?
看着沈博言眼里的真诚,秦安福心中触动,已经决定尘封的情愫开始蠢蠢欲动,不过短短几秒她又抑制住荒缪的情感。先不说自己与赵子其的纠葛,就凭沈博言与赵青山的来往,他们也注定没有可能。或许沈博言是因为钱权妥协于赵青山,也或许因为受其威胁才不得不同流合污,无论哪一个理由秦安福都不愿意接受。如果自己和赵子其真的分道扬镳,或许会再利用沈博言接近赵青山,那么这段情感也将会变成悲哀。
想着秦安福的酒应该也醒得差不多了,赵子其赶紧敲响了沈博言的家门,很快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先是鼻孔里插着卫生纸的沈博言,再是花了妆顶着一头凌乱的秦安福,赵子其一愣,片刻之后进屋拉着秦安福就要走,语气十分焦急。“快,回家换衣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