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道伤天害理,不思悔改也就罢了,居然还对我口出凶言,这哪像是道士,简直就是强盗,想到这儿我针锋相对道“如果你还能有命活着从监狱出来再说这些狠话吧,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说自己是道门中人了,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人呢。”
“你个小崽仔算是个屁啊,灵宝道,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有谁承认你这样的是道士?你,包括你的师父廖凡在我眼里就是条狗,不对,你们连一条狗都不如,还敢在我面前说自己是道家中人,简直荒唐,实在可笑。”
我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强自忍住内心怒气,但气的双手抑制不住的抖,他看在眼里,冷笑一声道“姓杨的,自古常人与修炼之人便是互不干涉,但就凭你这样一个小小的角色居然敢打破这层平衡,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难道这就是你们灵山派人所秉持的观点?”
“只要是道门中人必然知道自己应该遵守什么,应该规避什么,而你不过是一腔热血,盲目行动,你觉得自己很牛逼,很正义,到头来我看你能有什么好结果。”他说的是咬牙切齿,看表情恨不能上来咬我一口。
这种人能是修炼内气的道家中人?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凶徒啊,明白这点我就知道和他是没话可说了,因为他的关注点不在于自己是否犯罪以及如何悔罪改过上,他在意的是自己与我之间的身份差别,以及我不该参与到这件事里来,说白了这种人就和《大时代》里的丁蟹一样,自己永远是对的,别人永远是对不起他的。
想到这儿我起身以轻蔑的语气对他道“你这种人死不足惜。”难怪他会犯下这样的滔天罪行,从他的性格来看这是必然的。
出警局时吴彪道“这人完蛋了,必然是死刑。”
“这种混蛋如果不被判死刑,那法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笑着道。
聊了一会儿我就回家了,进了小区后我想抽根烟在回家,毕竟屋里有两漂亮姑娘在,熏着人可不合适。
点上烟我正要抽,就听树丛里一阵响动,单元楼的秦姨突然就从树丛里钻了出来,抱住我一条手臂就要啃,得亏这段时间我经过修炼,反应快了不少,一把按住她的脑袋。
只见秦姨双目精光闪烁,眼白上布满了血红,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个逃脱了地狱的恶鬼,她张着大嘴,口水横流,急不可耐的就要咬我,那力气大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我差点就没把握住,僵持了一会儿我没法只能把秦姨放倒在地大声喊道“赶紧报警啊,秦姨疯了。”
小区门口的保安一看这个情况,赶紧打电话报警,接着几个人合力将秦姨和我分开,只见她满脸狰狞到了极点,似乎恨不能将我一口口撕成碎片,那模样我今天想起来都感觉心悸。
很快警方赶来强制带走了秦姨,我正在那儿做笔录时忽然老邻居曲叔冲进了人群,对警察道“同志,我有个情况要反应,你们一定要彻查清楚。”
周围看热闹的人道“老曲,你那事儿还出来说,说了有用吗?”
“要是没用只能说明警察靠不住。”老曲就像受到天大的委屈,气的满脸通红,浑身微微抖。
“您先别着急,有事咱们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三平上前问道。
老曲道“前一段时间我的狗把秦姨的狗咬了,这事儿我也认错了,要是真觉得必须赔偿和我说一声该给多少总有商量的余地,可是这老太太居然把我的狗给开膛破肚了,肚子上的肉割了一大半,丢在我们家楼下的单元入口处,差点把老人的心脏病给吓犯,这条狗是我儿子去西藏时买的藏獒种犬,好几万呢,就这么被人害死总该给个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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