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我心甘情愿的。”罗青璇一语道破,他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想在杨天面前表现出这种类似‘诡计’般的伎俩。
她觉得有些玷污杨天的品格。
杨天也没想到罗青璇是这么直接的说了出来,讪笑一声,他并没有怪罪什么,毕竟他们只是认识而已。
杨天手伸到半空想摸摸罗青璇的有些发肿的脸庞,想到此举动可能有失礼仪,才尴尬的又收了回来问道:“你脸没事吧?我给你弄些药膏摸一下,到晚上就好了。”
罗青璇看到杨天手的动作,心里微微有些发酸,不过她掩饰的极好,转话题说道:“你还是想法买一个酒厂吧;
。”
“嗯。”
两人又沉默了。
第二天,军区后勤部副部长就像疯了一样,打电话到处去找关系,托人说情,平时的老战友和老首长一个个不是下部队了,就是躲着不接电话,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老首长,京城军区一位副司令。
他曾经给这个司令员当过警卫员和司机,发家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位司令员并没有痛骂昔日的警卫员,只是叹口气说让他做最坏的打算,可能会离开部队也说不好。
马桂云副部长正值壮年,是升迁的大好时机,他很不甘。他只是知道那个女人是挺有来头的家属,到底是谁他也不是很清楚。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死也要死个明白,在耐不住马桂云的询问下,这个老司令员终于气急败坏的骂了起来:
“你当我不想保你吗?你当我愿意腆着老脸吗?我这老脸在人家那不值钱。你好自为之吧。”
之后,这位副部长被调到了一个没有实权的闲职,一辈子也就到这了、而那个嚣张的马县长被开除了党籍,撤销职务送到了军事法庭,后果怎样想想也晓得了。
第二天,令杨天哭笑不得是,买酒厂的事真的不用他心了。
不知道是朱老爷子给朱洪涛市长施加了压力,还是他自己想多捞点这种仙酿。这个问题杨天真是细细研究过,可惜没研究出来。
元氏县的县委书记正为了拔除马县长这个毒瘤兴奋不已呢,也难怪,这马县长上面有人,在这个位置上也不少年了,处处压制着这个空降而来的县委书记。
他了解到了这起事件的起因就是名叫杨天的小伙子,这次听市长打过招呼说杨天想买酒厂,他在大会上立刻拍板决定了,与其让那个频临倒闭的小酒厂苟延残喘维持在哪里,还不如把他卖掉,今后酒厂发展了县的税收不也增加了吗!自己也算是为政绩填上一笔。
手续办的很快,不到一天就齐全了。杨天把那些黑玉膏分成的钱都拿了出来买仪器设备,又好好的装修了一遍酒厂。
这一番下来,他手上真是没有钱了。
仅仅一个酒厂就让他捉襟见肘了,杨天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妖孽的成熙雨她怎么还不来呢?别是耍我吧?难道她新弄的公司出了问题?
酒厂重新开业之前,杨天特意拿了一些‘仙酿’去县里挨个送礼了。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头上虽然顶着那么大的后台,但是在这里开酒厂,没有‘地头蛇’县政府的照料,麻烦总会有的。
县委书记李进路和新上任的县长吴跃进等等官员都拿到了这种酒。他们现在可知道了,这种酒之前都是专门供给比他们大上万倍的大佬们的。一个个不是珍藏就是拿着当宝贝炫耀。
甚至有的人放到了家里当菩萨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