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泠面不改色：“老师，你别太疑神疑鬼了，作为人民教师你得有思想觉悟，世界上没有鬼。”

黄雅菲呵呵了一声，把书本合上，这样就算有鬼也看不到书上内容，“再背一遍琵琶行，不许停顿。”

时泠诚恳得就差一个滑跪认错了：“老师，我错了！”

黄雅菲想起之前看时泠开学考答题卡时，发现她答案很多跟郁沉的错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且郁沉考试座位还就坐在时泠旁边，面色微微沉了下来。

“时泠，你说实话，开学考是不是抄郁沉的？是不是让你旁边那个幽灵帮你偷看了？”

阿飘学姐幸灾乐祸：“完了，芭比Q了。”

时泠瞪了阿飘学姐一眼。

黄雅菲也太敏锐了，垂死挣扎一番后，时泠低头承认了错误，“老师，我错了。”

黄雅菲忍不住有些嫌弃道：“没用的东西，抄都不会找个厉害的抄。”

时泠感觉受到了侮辱：“……老师，你可以教育我，但不能人身攻击！”

黄雅菲冷哼了声，用书本一敲她脑门，“还有理了？不管怎么说，作弊是不对的。时泠，你有这些玄学手段能瞒天过海，但这对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虽然以你的水平，也没造成什么不公平的结果。”

时泠：“……”别骂了别骂了。

作弊还能发挥超常考得更差，除了她也没谁了。

要不是郁沉看不到阿飘学姐，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把答案全写错的，好给她个教训了。

黄雅菲看着她，忽然认真：“任何东西都有利有弊，就像这把水果刀，既能削苹果，也能杀人，重要的是拿刀的人如何掌握它。时泠，虽然你是学渣，但成绩从不是评判一个人道德品质的标准，老师知道你本性是善良的，希望你永远不要用你的能力去作恶。”

时泠大有所悟地点头：“好的，阿飘学姐，给老师削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