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河东省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人家叶开是省委岳山书记线儿上的人,根本就不卖代省长隆正节什么面子,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在人家面前摆谱儿?
之前董超全是以为叶开跟其他干部们一样,听到了上官来临,肯定是会忙得手忙脚乱的,可是经过了解之后就发现,人家根本就不鸟这一套的,这不是实力强大是什么?
因此,现在董超全也摆正了身份,放低了姿态,尽量以办事儿为主,其他的想法,倒是没有什么了。
而且,对于瞿有义话语中,流露出的对内地的一些歧视性看法,董超全的心里面也是非常不爽的,没有人愿意遭到别人的歧视,只不过碍于隆正节的面子,不愿意说什么更重的话去反驳瞿有义而已。
接待室里面,摆了一张长条形的桌子,瞿有义和董超全就坐在这张桌子的一端。
屋子里面有点儿冷清,稍微有些闷热,偶尔能够听到从走廊里面传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咣当咣当的很响亮。
两个人在接待室里面呆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就听到有人推开了大门,接着就看到瞿士荣被两名警官带了进来。
“家属只有十分钟谈话时间,请抓紧。”一名警官脸色如铁,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完话之后,两名警官一左一右坐到了桌子的两侧,瞿士荣就坐在瞿有义的对面,隔着长长的桌子。
瞿士荣的脸色有些不大好,显然是被抓进来之后,并没有睡好,再加上担惊受怕什么的,没准儿还受到了语言威胁,或者严刑拷打什么的……
“爹地!”瞿士荣看到了瞿有义之后,情绪立刻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就要站起来。
“坐下说话,否则取消这一次会面。”旁边儿的那名警官顿时警告道。
“你别激动,坐下来说话。”瞿有义听了,急忙对瞿士荣说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发生的,你跟我说说清楚。”
虽然说瞿有义已经从董超全的口中,大致上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是他更希望听儿子瞿士荣,将这件事情复述一遍。
毕竟,亲疏有别,这个道理人人都懂的。
瞿士荣虽然情绪激动,但是警官的威严还是很有效果的,事实上他进来之后倒是没有被毒打,最多就是推推搡搡的而已,算不得人身攻击,但是疲劳战术肯定是有的,比如说不让睡觉,打着大灯让他交代问题等等。
瞿公子在港岛那边儿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这一次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被这帮警察们给折腾了一个失神落魄,差点儿没有疯掉。
不过提起这事儿来,瞿士荣也是吞吞吐吐的,显然当时的情况是怎么个样子,他心里面有数,知道自己站不住理,在瞿有义的催促下,才慢慢地将事情给说了出来。
瞿有义听了,这才知道,董超全之前所说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夸张,跟瞿士荣所说并没有什么差别,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要怪在瞿士荣的头上。
“唉,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瞿有义的心里面很不痛快,如果事实如此的话,那么瞿有义在隆正节那边儿,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犯事儿的是他儿子。
隆正节新官上任,爱惜羽毛,不可能动用职权来帮瞿士荣开脱的。
“爹地,可是我们的车也被人给砸了!”瞿士荣见父亲一副一筹莫展的表情,就将这件事情也说了出来。
“哦?”瞿有义听了,顿时一愣,他之前倒是不清楚这件事情,于是就忙着追问道,“你的车被人砸了?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仔细说给我听。”
于是,瞿士荣就将当时的情况又说了一遍,重点说了当时有个保镖拿着转头砸了他的保时捷跑车的事情。
瞿有义听了,顿时就不干了,这件事情怎么以前就没有听人提起过呢?
如果瞿士荣的车子被人暴力砸了,那么也可以讲,当时瞿士荣等人遭到了生命安全的威胁,那么这件案子,就应该更复杂一些了。
“警官,我要报案!”瞿有义的脑子里面转了一圈儿,顿时就想到了对策,他大声对看着瞿士荣的两名警官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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