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虽然说陈建章是老陈家人,老叶家的对头,可是作为党内同志,军内战友,实在不合适对他进行监控,更何况陈建章还是军情系统的负责人,想要对他动手布控的风险过大,无法操作。
后来有一次,东南军区司令员叶子健,也就是叶开的大伯,在东南沿海准备搞一次联合夺岛登陆演习,事前做了非常细致的安排,并且有详尽的作战计划,谁知道演习还没有开始,详细的方案就已经泄露了,让对面那群家伙拿着这事儿唧唧歪歪,弄得叶子健大为恼火,演习也泡汤了。
因为这事儿,叶子健还被二老爷子给臭骂了一通儿,说他们的管理有问题,出现泄密是很严重的问题。
叶子健回去之后,自然是有样儿学样儿,把手下操办此事的人给臭骂了一通儿,然后大家一块儿坐下来,分析泄密部分究竟走出在哪牟环节上?
经过一番排查之后,叶子健就发现,泄密不可能出自于东南军区,那么出问题的环节,应该就是在军情系统了,因为这么大zxl口凹槽丫口凹的计划,军情部肯赏是有备案的……
叶子健将这件事情跟二老爷子讲了之后,二老爷子就把事情交待给了黎叔去办。
“我接手这项工作之后,一时之间也摸不到头绪。”黎叔沉吟着说道,“只是事情已经让子键兄非常尴尬,我也不能不做点儿什么,好在我手底下有几个特工一直没有暴露给陈建章知道,我就让他们开始盯着陈建章,看看他有什么异动,两个月下来,总是哼哼所收获。”
陈建章非常谨慎,虽然也天南地北地跑,但走出行都很隐秘,而且有随身工作人员给提供安保服务,想要接近他很困难。
只是在一次跟踪中,就发现陈建章竟然单独行动,一个人开车出去,去了一家酒店。
监控的人觉得应该是有所收获的时候了,就一路跟了过去,可是事到临头,车子出了些问题,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曲终人散,但是后来经过调查之后,就发现当时有一个台湾客人在此有过短暂停留,时间上刚好跟陈建章过去的时间吻合。
“再后来,我们利用内线,对那名台湾客人的身份做了摸底,就发现他是台军情局成员,而且地位比较高。”黎叔说道,“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对陈建章格外留心起来,也掌握了关于他的一些材料。”
二老爷引和黎叔扣着关于陈建章的材料不发,主要就是为了抓他一个现行,这样的话,说服力比较强一些,但是这一次陈建章竟然动手对付叶开,就惹恼了二老爷子,他指示黎叔动手,几方面围剩,终于由军纪委方面出面将陈建章给带走。
“陈建章究竟吃错了什么药,非贾跟对面的人勾搭?”叶开对此感到疑惑不解,老陈家虽然没有很多钱,但是也够花了,陈建章本人又是非常有希望晋级上将的热门人选,为什么要做出自毁长城的事情?这些都有点儿说不通。
“是被人拖下水的,由不得他不干了。”黎叔回答道。
叶开又问了两句,这才知道,陈建章在外面有个女人,而且已经给他生了儿子,这女人不知道怎么被对面的人给知道了,百般纠缠之下拉拢他加入了对面的军情局,每个月一万美金养着,也不用做什么事情。
除此之外,陈建章的几名手下也被腐蚀拉拢了,金钱加上事情被曝光的压力,陈建章终于顶不住了,去年正式加入了对面的军情系统,而且也享受中将待遇,每个月两万美元的看水,提供的情报每条有近百万台币的报酬。
“这些钱都转到他在国外的账户上了,他那个小老婆也带着儿子出了国,在那边儿定居下来。”黎叔对叶开说道,“此案的内情相当复杂,光是被牵扯进来的少将就有三人,大校七人,军情系统有两人,其他的大都是在军事院校或者研究所就职。目前已经可以确定被泄露出去的情报,包括了某些导弹布防图,空军新型战机的部署,以及弹药库的具体位置等等,这些都是非常敏感的情报,陈建章这一次发下的事情,就连老陈家的两位大佬,也无法开口为他开脱。”
“哼,岂止是无法开脱?”二老爷子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顿在桌子上,哼了一声道,“怕是陈昭武也得在书垩记处会议上做检讨,谁叫他有这么好的侄子来着?”
叶开微微一笑,心说二老爷子一直对陈昭武不大服气,不服气他那和情况,居然也能够当上中常委,如今陈建章出事儿,二老爷子肯定是觉得扬眉吐气的。
谈到这一次老叶家能够从空出来的位置中斩获几个的时候,二老爷子就表示道,“关键位置占住一两个就可以了,便宜贪得太多也不好,容易遭人嫉恨。”
叶开深以为然,既然江成同志近来对军队建设非常关心,那么他顺势安插一批人进来,也是难以抵挡的,尤其是老叶家现在已经在考虑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接班人培养问题,自然不会只将目光放在一城一地的得失上面。
“这么多年都没有打一场像样儿的仗,军队的血性都没有多少了。很多将军,怕是连靶子都打不成样子吧,这和情况,是需要扭转一下了。”二老爷子喝了两杯,就忍不住唠叨了起来。
叶开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却也不无感慨,和平时期军队建设应该怎么搞,确实也是一个……难题,正所谓好战必亡,忘战必危,走哪一个极端都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