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班了。”
“我送你去吧。”
谭纶笑着拉起她的手,将她送到中科院基研所,等她要下车时,指着嘴角说:“亲一下。”
喻妙淑白他眼,推开车门就走了。
滚过床单才算是有些人味嘛,想想前生喻妙淑到第二年才活泼开朗起来,日子还长着。
可惜过不得几天就要回庆县了,那里还是一大摊子的事。
车才从基研所出来,就接到傅链久的电话:“哎呀,纶子,你可知昨天夜里四九城的衙内们买醉痛哭,心碎一地的人有多少吗?都让人捡便宜了。”
“老九,话不能乱说,这是捡来的便宜?你把妙淑说成什么了?得,我这还在基研所,我去跟她说一说……”
“别,别,纶子,你别拿兄弟的命来开玩笑……”傅链久喊起来。
谁能猜得准喻妙淑的性子,她要转头就去拿把五四式直接把傅链久崩了,那也是可能的事。
“妙淑在上班,你有啥事快说。”谭纶好笑道。
也就傅链久这些人怕喻妙淑,谭纶从来都不觉得她可怕。
“你过几就要走了,出来会所坐坐吧。”傅链久笑说。
谭纶却听出话里有话,嗯了声就开车直奔京言会所。
房琳还没过来,她还要先送邢冰去学校。谭纶就将经理叫过来,开了固定的包厢,他倒比傅链久还来得早些,到里头坐下,就先给毛栋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