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五矿都因为奥尔盖没有分他们一些权益,没有实惠都一直在跟中央嚷嚷。
这事瞧起来不大,可要拿来做文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人家能说见微知著,你包钢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做什么。
大的呢,能说到国有资产流失上。那就上纲上线,无边无际了。弄得你包钢狼狈不堪,再要求分享奥尔盖金铜矿的权益。
人家还有话说,你就是一炼钢的,搞精炼铜本来就是外行,你就好好炼你的钢去吧,我五矿才是搞精铜的高手。
总之,想要找事,哪怕是个鸡蛋都能找道一条缝来叮。
蚊子不叮无缝的蛋,那是瞎说。
“冰队长,那冰泊洋也跟你一样,姓冰,说来三百年前还是一家,”谭纶瞧那□□有些为难的低头,想也是想到了许多事,动包钢的干部那不同一般的企业,就先打趣了句,才说,“晚些我跟顾市长汇报工作,你跟我一起去,听听顾市长的意见,再看看怎么办。”
冰锋这才绽容点头:“行。”
谭纶也不给房琳介绍冰锋什么身份,自也不会给冰锋介绍房琳。俞红说这位市刑警队长是顾淑桐的人,应说信得过,但也没必要初一见面就交心托肺。
接着聊了些雀哥的事。八仙馆的存在冰锋是知道的,其实整个科察几乎无人不晓,这地方不说是有好些技师小姐在为人民大众服务。就是雀哥,要动他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