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国金公司总裁位子的人也在所多有,傅链久年纪又轻,上任时可是还有许多人说过闲话的,现在也算能堵住他们的嘴了。
但国金在期市上的斩获算不得什么,它还肩负有战略性投资任务。得到的钱得再度投入到市场中,傅链久最多也就拿个几百万的奖金,钱连捂都捂不热的。
除了谭纶给他和封清铸列的那个名单外,他要怎样投资,具体布局如何,傅链久也不好跟谭纶说。只是提到可能跟谭纶前年说的云战略有关。
在中环临时喝了一顿,转身回半山别墅,谭纶又跟封清铸、傅链久畅饮,喝得烂醉如泥,睡在骆纤纤的怀中,隔天醒来还觉得头痛。
瞧着穿着薄纱睡裙捧着醒酒汤进来的骆纤纤,谭纶捂着脑袋问:“几点了?”
“十点,”骆纤纤将汤递到他嘴旁,妩媚的笑说,“我可是头一回看你喝成这样。”
“高兴呗,”谭纶抚着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轻笑道,“昨天不说今天有会要开?”
“推了,”骆纤纤倚在他胳膊上,“我想安心陪着爷。”
“真要有事就去吧,”谭纶邪笑道,“晚上还有的是时间。”
骆纤纤含着嘴唇抛了个媚然道:“要等晚上吗?”
谭纶哈哈一笑,将醒酒汤放床头柜一放,拉着她滚倒在□□。
折腾了大半天,等谭纶起身看着身下那柔若无骨,香汗淋漓的美人儿,伸手拧了下她的鼻子:“刚才不是还不服输吗?”
“哼!我就是……啊!你……”骆纤纤惊叫一声,无力的看着谭纶再探到胯间的手掌,咬着嘴唇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