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链久也郁闷:“拜托,那姓韩的芝麻大的小老板,信息太少了。”
2000年还不是全民上网的时代,想在互联网找些蛛丝马迹不可能的事。而京言会所的规格太高,说得好听些,谈的都是高屋建甑的事,说得不好听,那都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就算了,京言会所毕竟不能把所有的消息都探听到。
而傅链久结交的人大半是金融方面的,偶尔有部分商界的,那也都是些巨鳄。偶尔有些小的,也比那注册资金才两千万的山蒙运输要大得多。
别的关系嘛,像是喻平那边,也打听了。韩书描的关系不在军队系统,也不在外交系统。
“你问了施可中吗?”谭纶想起那时打电话就特别提到他。
这一个月都没见施可中,谭纶以为傅链久问过了。
“靠,把他给忘了,我这就去问……”傅链久说。
“我给他打电话吧。”
施可中最近有些闲,厦门那边的事余波未平,他老子在海关那边清人,他也不敢顶风作案,跟着商务团去趟蒙古,奥尔盖金铜矿的发现太大,也没他那星北商贸插手的份,成天就在呼市科察这两头跑,做些皮毛贸易,多半也交给手下去做,他呢,就泡吧找妹子。
谭纶电话打来,他立时就精神起来:“哥,找我有事?”
“问你个人。”谭纶将韩书描给形容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