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离随口说道:“李公子还让我转告你,他此刻在满春楼等你,他先过去了。”
“你怎不早说?”那人对张奎说道:“你好好招待这位……这位公子,我出去一下,不得对公子怠慢。”
叫张奎的下人弯腰说道:“老爷我知道了,您要出去么?”
“别问!”那人甩袖走向外面,留下寒若离一个人在正厅内。
张奎很不好意思的讪笑着对寒若离说道:“公子您稍坐一会,还有茶么?我再去给您泡一壶去。”
“不用了!”寒若离说道:“我出去走走,等着夫人回来。”
“哦!好!”张奎说道:“公子请便。”
寒若离走出正厅,风不平那老头还在弯着腰扫地,寒若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盯着自己,来到风不平面前,恭敬的说道:“封前辈您好,晚辈受人之托,给封前辈送点东西。”
“哦?”封不平停下来,直起腰问道:“是什么啊?”
寒若离拿出那个油布包,“是个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晚辈不清楚,薛神医再三叮嘱,不许晚辈偷看。”
封不平只是看了一眼那个油布包,摸着胡子说道:“薛神医还和你说什么了?”
寒若离说道:“薛神医让……让晚辈找封老前辈要一本《青囊经》……”
寒若离真怕自己说完这句话酒杯封不平赶走,《青囊经》是什么世间独一无二的,换做是谁,都会当成至宝,何况是郎中呢?
封不平疑惑的问道:“他真的是和你这么说的?让你来找老夫要《青囊经》?”
“是的!”寒若离说道:“薛神医说封老前辈和薛神医的父亲是故知,薛神医想要《青囊经》悬壶济世,他自知医术差得很,不敢来当面找封老前辈索取,才让晚辈过来代劳。”
封不平叹息道:“薛神医、薛神医,他的医术要比他父亲高明多了,他的父亲医术又在我之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如今却让你来找我要《青囊经》,还让你带着这个油布包给我,看来他是遇见了什么麻烦。”
寒若离很愧疚的说道:“有可能和晚辈有关,晚辈的一个姓唐的朋友要求诊,薛神医受某些人的威逼而不肯出诊,晚辈骂他对不起‘医德为尊’的牌匾,薛神医可能权衡利弊之后,才要求晚辈来找封前辈要《青囊经》,还答应晚辈,《青囊经》在手,就会帮唐姑娘抚平脸上的伤痕。”
“难怪!难怪!”封不平说道:“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洛河镇内三大家族的争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竟然都牵连到了薛神医,公子您贵姓?”
寒若离丝毫不隐瞒,“我叫寒若离。”
“是你啊!”封不平赞许的说道:“封某早就听说过公子的大名了,你可知刘府上上下下对你恨之入骨,你还敢来这里,就不怕走不出去了么?”
寒若离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了薛神医来找封前辈,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来的,还有……唐姑娘她的脸……”
“好!好!”封不平笑呵呵的说道:“果然有胆识,你可曾想过这油布包里面是什么?”
“没有。”寒若离说道:“薛神医再三叮嘱,这件东西要交给封前辈,晚辈不敢妄加猜测,封前辈请收下。”
封不平说道:“打开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寒若离见封不平都这么说了,一层层的打开油布包,整整三层,揭开最后一层厚,寒若离看到了一本书,上面写着《青囊经》三个。
寒若离忽然感觉到手一沉,不敢相信,自己带过来的竟然是《青囊经》,封不平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寒若离。
寒若离问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薛神医让我带给你的竟然是《青囊经》呢?这……这是怎么回事?”
封不平说道:“这《青囊经》是他父亲传下来的,早年,我和薛神医的父亲共同研究医术,一起悬壶济世,后来老薛离世,离世前要把这《青囊经》送给我,我不肯收下。老薛说‘你要是不收,我死不瞑目,我们兄弟俩赤脚走遍江湖,形同亲生手足,你不收就是见外’。我说‘《青囊经》我已经倒背如流,就留给你儿子吧。’老薛这才把《青囊经》传给现在的薛神医,并且尊尊告诫,如果他要不能以‘医德为尊’不打算悬壶济世时,要把这《青囊经》传给我,或者我的后人,也可以是薛神医自己的后人。只可惜薛神医至今没有儿女,当我看到这个油布包的时候,究竟知道这里面是《青囊经》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现在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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