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却是实在想不出来了,只能急得满头是汗直摇头。
程木槿虽觉得他有些奇怪,可他既说没不舒坦也就没放在心上。
她觉得齐胜也大了,都能挣功名了,自己不过一个邻家姐姐,还是不要管的太宽了。
于是,程木槿就一双杏目看着齐胜,轻声说自己该说的:“无事就好,莫要寻思那些不该想的。镇国公府家的小娘子成不成亲,该和谁成亲,自有他的爹娘和朝廷做主,并不关你什么事,莫要多管闲事。”
程木槿觉得她这些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镇国公回京荣养,不管是他自己识时务乞骸骨,还是皇帝的意思,都是本朝的一件大事。
这样的一位镇国公家的小娘子,她的亲事也是事关朝廷的大事。
她该嫁给谁,那已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了,只因,她是镇国公宁虎臣的女儿啊。
有时候,有些事不是她们能控制的。
至于自己刚刚为何那样沉不住气
程木槿想想都觉得脸红:齐胜只不过当个玩笑话问一句,她竟然还当真了,还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程木槿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怎么如此小家子气郑侯爷和那位宁姑娘成不成亲的关她什么事真是好没意思。
程木槿想到这里,就又重新沉稳住了心神。
有银子过好日子才是正经事,其他的都是镜花水月,不必太过在意。
于是,她便恢复了往日里的从容,温和着声音又道:“且不说那些,既不是侯爷命你办的差事,那你为何突然想去越州投军挣功名莫不是为了家里,为了你哥哥和马文才的事,才想着要求得功名帮衬家里了”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齐胜性子其实极其好强,平日里虽是从来不说,可她也瞧得出来,他其实一直都想和他哥哥别个苗头,挣个高下。现今又出了马文才这件事,他有这样的想法想要出人头地,也不足为奇。
而现今去越州,确也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