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跟平时的一样,忌生冷辣油腻之物,还有发物也不能吃。
她便跟程老爷子说,四叔身体虚弱,还是尽量进一些流食吧,就是汤汤水水的东西,干的东西少吃。一个是躺着行动不便宜,不好消化,再一个就是躺着进食,容易噎着,还是进流食比较好。
程老爷子就直点头,说是大夫倒也叮嘱了,让吃些好克化的。
程木槿便点点头说,那就遵医嘱吧,先把烧退下去,伤口不要再扩大,等稳定住,再往后看再商量着办。
程老爷子就连连点头,说对,对着呢,他也是这么想的。
程智在一边看着,心里就感叹。按理说这些事情,其实他爹应是跟他商量的,现今却只跟大侄女商量了。你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儿不自在,那也不可能,可他也晓得他爹这是心里相信大侄女,相信她能办成事。反倒是他这个做叔叔的,如今看起来还真不如这个侄女顶用呢。
当然,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程智也不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于是就也满脸是笑地听着。
说了这一阵子话,就到了饭点。今日让程智从家里送饭是不可能的了,于是爷三个就让店伙计给做些稀的送过来,恰好这时候药也煎完了,正好先喂药,然后再吃饭。
至于他们的饭食,则是程木槿去定的。
等饭菜端回来的时候,程老爷子和程智都吓了一跳。
两大盘肉菜,一盘素菜,几个拳头大的馒头,三碗稀粥。
竟然还有一壶酒。
爷两个都心想,这是做甚这怎么还做上席面儿了
程老爷子看的直咧嘴:这咋花这多银钱
话说先前又是请大夫,又是订房间的,还给了那个帮着照顾程义的人五文钱,光这些就花了快三两银子了。那时候是着急,啥也顾不上想,可现今事情都稳下来了,老爷子这就心疼的不行,觉得大孙女是不是太抛费了
别说程老爷子心疼,就连程智都觉得太破费了。
想他老岳父也算是在城里当教书先生几十年,家里吃的也算是好的,可他除了去外面吃席面儿,家里就是过年节也不过就是这样罢了。怎么这个大侄女竟然这样大的手笔
这也太会花银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