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在意瘸腿羊羔是否走丢,是否被大灰狼咬断脖颈。刽子手心甘情愿帮红鞋舞女砍下双脚,她会有悔,于是在乌云密布的夜晚唱跑调的童谣。</p>
咔办琳米笑的神傲,说陆翻译不该与她隔岸相望。接着,她笑永生的滋味多美妙,她笑众生的思想多耻笑,她笑的声音让人无尽联想邪教在传教。</p>
活过一千岁的人被称为活死人,不知是死而复生亦或是生不曾死,总之,这群熬过如此年头的人脑袋都有些病。</p>
中鹄说去吧,去接着跪在皇帝裙下,做最忠实的奴仆,因为若她也如此。</p>
姜绊绿说走吧,怪胎圈不适合正常人融入,古往今来是如此。</p>
陆翻译不跪,脚踩脆叶踱步向前,相隔一米距离时,说去你妈的权贵。</p>
咔办琳米皱眉,然后怡然自得的说异邦人都有好口舌。</p>
陆翻译上牙咬下牙,似要像咀嚼豆腐一样将它们嚼碎。</p>
爱之极而生恨,恨之深,爱之深,深之后化海绵球吸湿。</p>
姜绊绿与中鹄退后不久便窃窃私语的聊天。</p>
这有点像报纸印刷的数独专栏,让人挤破头脑思考,究竟下一步该怎么做。</p>
现在你就像只失去主人的流浪狗,在街上不分西北的流走。咔办琳米似笑非笑的说。</p>
接着她不再笑也不再说,将艳红色手套褪去,亮出青蓝的烙印。那烙印看着令人生疼惧怕,嘶是美人的拙笔,不合格的点缀。</p>
我不似你亲生父母一般对你不养不育。她说着示意陆翻译靠近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