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殿一个寂静的角落,中鹄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在中鹄靠近他后,那个人也发觉了中鹄就站在他身前,他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瞪着中鹄,示意中鹄不要再靠近自己。
中鹄只是退到了一旁,并没有离开那个人。那个人觉得很奇怪,便开口吼道:“你还像个锤柄一样杵在这里干嘛赶快离开!我不想再让别人看见我这副摸样了。”
中鹄蹲了下来,她显然是没有被这个人的一番话而劝退。
中鹄就这样蹲在那,看着那个人。
“好吧,既然你对一个失败者那么好奇的话,那就接着看吧!我身上简直散发着失败的腐臭味!我甚至已经不明白我画的东西究竟能不能称之为画了!看我!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根本就不配首席画师的这个名号。”那个人咽咽呜呜的说着。他似乎有些不耐烦。
“说真的,我很同情你,也能够知道此时的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想必然的,你是开始质疑起自己对于艺术的执着究竟有什么意义了吧”中鹄说。
首席画师皱起了眉头,他急着想要去反驳中鹄的话:“不!我是在思考究竟是谁将那尊雕塑替换成了那么丑陋的雕塑!你知道吗,我在这个宫殿里树了许多敌人,比如说首席御厨,首席园丁,首席乐师我不知道是谁如此的憎恨我而要把那样的一尊雕塑摆放在那里,而且偏偏挑选在了我主持画展的那天!我只是想要我主持的画展成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已!倘若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还当个什么首席画师让那些首席什么的都去接着捧兔神的脚罢!这个首席画师谁爱当谁当!我要告老回乡!”
首席画师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对中鹄抒发着自己胸中的怒火,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懊悔或者怨恨。
“只是换了一尊雕塑而已,本质上摆放在那的还是雕塑。”中鹄说。
“你真该亲眼瞧瞧摆在那的雕塑有多么的不堪入目。”首席画师说。
“好吧,请你带我去看看那雕塑究竟有什么不尽人意的。”中鹄起身并拽起了首席画师。
首席画师就带着中鹄回到了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