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逃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远离他们了,但不幸的是我并没有逃出来。
我依然要忍受着。
蔡子秦拦住了莫帕拉。
“你要干嘛”
莫帕拉问道。
“我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
蔡子秦将门锁上。
当然,蔡子秦摸了一手的灰,这里大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清理了。
莫帕拉没有看着蔡子秦,转身坐到了地上:“我需要充足的休息,希望谈话不要太久。”
蔡子秦提醒道:“这里很脏。”
“我不信迷宫比这儿干净。”莫帕拉这样说道。
蔡子秦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喜欢那儿的。”
说完便坐了下去。
“面包某某!你给我停下,天天带着只牛上课像什么样我要给你处分!”
“万物平等。”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如闪电般从喀索拉面前跑过。
凉风将喀索拉黄不拉几的头发吹起。
喀索拉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
或许不该用唱的,但是,作为本书唯一一个拥有悲惨童年经历的人,不得不感叹一下。
“祖母挽留的究竟是什么。”
挽留需要挽留的人,驱逐悲惨的巧克力饼干。
“那片树叶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莫帕拉说着走到了喀索拉身边。
“有些事是烦人的。”
“所以我结束了那场无聊的谈话。”
我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话会怎么样了。
这一年经历了好多。
而且遇到了种类丰富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