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团”在北面和东面闹得天翻地覆,”血狼团”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以找鬼子和汉奸的麻烦为最大乐趣。他们将甲号地段生活区的鬼子大部分清理,剩下一部分都被关在被称为”63栋”的大礼堂内,然后象篦子篦头发一样仔细地将这一地区搜索了一遍,直至确信再也没有一个活鬼子才罢休。
他们把被俘虏的雄性鬼子集中在一起,其余的随军家属都一古脑地关押在礼堂内,并向附近的村子传出口信,娶不起媳妇的光混汉可以在七天内领取倭国媳妇。令倭国雄性鬼子惊讶的是,这帮来自关内的八路特种部队,对于本来属于绝对机密的731部队情况了如指掌,只要知道你的姓名便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有心想蒙混过关都不行。
第二部课长碇常重中佐和山口技师,听到本部大楼失火时跑出来慢了一步,看到大批的同事都被来自不明方向的火力扫倒,知道大事不好便赶紧就是找个低洼的地势趴下装死。没想到在天亮后屁股上挨了一刺刀,一时不堪负痛便叫了起来而做了俘虏,他们都抱定主意不向支那军透露一点机密。当天支那军没有找他们的麻烦,只是用刺刀*着他们运送倭国人的尸体,开始都运到”四方楼”的焚尸炉,将男女老少的倭国人尸体,投进平时用来焚烧试验后死去的”马鲁他”的焚尸炉。后来由于尸体太多烧不过来,便就近找个低洼地将尸体浇上汽油焚烧。
碇常重中佐看到押解的是支那女兵,便壮着胆子向他们提出提出抗议,要求对死者给予人道的对待,当即便遭到一顿拳脚,被打得鼻青脸肿。这时,一位挂着中尉军衔的女军官踱了过来,看到几个女兵在暴打一个倭国人,便走过来询问情由。
碇常重中佐总算看到一个能讲理的军官,便理直气壮地走上前说道:”我只是要求对于死去的同胞尸体给予人道的对待,没想到便遭到您的部下的野蛮殴打,我国同贵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对于你们不宣而战不是我追究的范围。但是让死去的人有一个人道的安排方式,我想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不知贵军士兵为何对我进行人身虐待?”说完,碇常重中佐带着几分颜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女上尉。
也是碇常重中佐的点子太背,这位我军的女中尉,正是”血花连”连长吴圊,看见倭国人就恨得牙根发痒,就算没事还要找事的冷血杀手,岂容得一个下贱的倭国人提出什么要求?吴圊连长二话没说,抬手就给了碇常重中佐一个反嘴巴子,打得他在原地向左转了三百六十度的一圈。
面对惊愕得不知所措的碇常重中佐,吴圊连长冷冷地说道:”人道,你们这帮禽兽也配说人道?你敢不敢告诉我,731部队是干什么勾当的?你们拿中国人做细菌试验的时候怎么不讲人道啊?”碇常重中佐惊出一身冷汗,我的日照大神,她们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这可是关东军绝密的军事试验项目啊!
吴圊连长上前一步,一把薅住碇常重中佐的脖领,左手挥舞着一本卷宗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第二部部长碇常重中佐,专门进行有关细菌炸弹的开发和测试,并负责培育和繁殖供散布瘟疫的寄生虫,如跳蚤、田鼠对吧?1941年5月,你在位于平房区平新乡的平乐村的城子沟试验场,搞了电引爆细菌弹试验。你和现在站在你身后的山口技师指挥,在实验场50平方米范围内指定位置挖了12个土坑,埋上木桩,并在实验场中心埋好细菌弹,然后用囚车由宪兵室宪兵押送来12名中国人,分别绑在木桩上。之后,按下电钮细菌弹立即在实验场地爆炸,将被实验者炸伤,爆炸结束,很快将被炸伤的实验者拖进囚车,押回你的特别班实验室,不久便被你进行了解剖,这些禽兽的勾当是不是你干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人道?告诉你,你连做人类都不配!老老实实干活也许你能多活几天,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我们是最擅长屠宰野兽的!”吴圊连长说完,用右膝狠狠地撞了碇常重中佐的小弟弟一下,将碇常重中佐一推便扬长而去。
痛得碇常重中佐直不起腰来,但是屁股又被女兵踹了一脚:”快点干活去!再不老实就把你阉了,你这头倭国猪!”
碇常重中佐老老实实地去干活了,再也没有胆量痄翅了。次日便和山口技师一道,被强制在腹腔内注射了鼠疫杆菌,被扔进曾经关押试验活人的小号里,慢慢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血狼团”同”野狼团”一样,执行总指挥王鹏少将的命令,实行积极的防御战略,对平房地区的西、南两个方向进行了清理,杀鬼子的狠劲一点也不让她的母亲”野狼团”。只要抓住日军、伪警察、汉奸、鬼子开拓团成员,便召集附近的村民进行观看,一刀一个将鬼子和汉奸的头砍下来。同时将所有财产一扫而光,让他们个个都面临家破人亡的境地,毫不留情地向倭国人收取欠下的血债。使一个又一个的鬼子移民点消失了,每个等待挨刀的汉奸都后悔万分,为什么要给倭国人做走狗。
中国军队来了的消息,迅速地在十里八村传开,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只为一睹中国军队的风采。从1931年算起整整十年了,在倭国鬼子残酷统治下,东北人民过着悲惨的亡国奴生活,但是心中并未忘记中华民国,盼望有一天中国军队打过来,重新光复东北的大好河山,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说到这里,笔者想起一件事,小时候听母亲讲起满洲国事,那时她还不满十岁,家里当时还是地主,倭国人下乡催粮催棉,常常同翻译住到她们家。
翌日,汉奸翻译对她恬不知耻地说道:”小姑娘,只要我在倭国人面前说谁的坏话,倭国人肯定会把他抓起来,你信不信?”由此看来,东北的汉奸都是该杀的走狗。
还有一事,在满洲国时期,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姥姥,经常偷偷地对我母亲说:”还是民国好啊!”这都是我母亲亲口说的,而且我的姥姥家还是地主,生活条件肯定要比普通百姓要优越。那时虽然大米比较罕见,但是一种类似大米的“粳米”,我姥姥家可是经常吃的。“粳米”是一种生长在洼地,或者是水边的作物,又被称为“旱稻子”。尽管种植条件有限,产量也不一定很高,在以高粱米和玉米面为主食的东北,也算是可口的细粮了,据说一般只给病人吃。生活过得去的地主家庭尚且如此,饥寒交迫的一般百姓就更不用说了,可见那时的东北人民是不甘心做亡国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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