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宝梗着脖子,满脸都写着不服气:“我还没玩够,才不回,你想回你自己回去。”
谢蕴紧紧攥着缰绳:“你想玩,就带够了侍卫宫人再出来玩,到时候想玩多久都没有人拦着你一个人就进来乱跑,你是嫌命长吗”
萧宝宝被教训得缩了下脖子,随即反应过来两人的身份,顿时恼了:“轮得到你来管我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得听我的,闪开!”
谢蕴冷冷看着她,身下骏马纹丝不动。
萧宝宝杏眼圆睁瞪过来:“你敢不听我的话你信不信我回去让稷哥哥罚你”
谢蕴仍旧不说话,只是手背上已经凸起了青筋。
萧宝宝瞄见了,不自觉吞了下口水,总觉得谢蕴好像下一瞬就要打她。
虽然自己是主子,可这里没有旁人,万一过后她死不承认自己也没办法。
她思前想后,还是默默地怂了:“嘁,回去就回去,其实我也刚好有点累了根本不是听你的话。”
谢蕴没有理她,催马上前抓住了萧宝宝马匹的缰绳。
萧宝宝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你松开,你这让我很没有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牵我呢。”
谢蕴充耳不闻,萧宝宝趴在马背上用力拉扯自己马匹的缰绳,见谢蕴死活不松手,张嘴就要咬,谢蕴这才被迫松了手。
萧宝宝面露得意:“还想和我斗”
她拽着缰绳,轻轻一抖就蹿到了谢蕴前面。
谢蕴懒得理会,只要她肯老老实实地回去就行,她轻夹马腹,正要跟上去,一声悠长的号角忽然自远处响起。
游牧民族有学狼狩猎的习惯,靠号角声指挥人手进攻回防,谢蕴猜着这应该是哪个使团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