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一回回汴京是在什么时候?”
朱鹮能在北朝当这么久的卧底,自是非一般聪明人,瞬间明白了顾甚微所想,他摇了摇头,“如果你怀疑我是皇城司里的叛徒,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
“我已经五年都没有回过汴京了,皇城使都换了人做了,朝廷还是没有召回我。”
“等你去了王都,你就知晓,我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同聪明人话就是轻松,顾甚微看向了朱鹮手中那肉眼几乎瞧不见的丝线,对着朱鹮道,“在汴京城的时候,我被皇城司内鬼袭击了,他虽然是个使剑的人,但是同样也用丝线操纵傀儡摆剑阵。”
“这样,你明白了么?”
丝线这种武器,首先武器本身很难弄到,蜘蛛丝还有平日里绣花用的丝线都太过柔软容易断,若是粗壮皆是那又成了鞭子太容易招眼。
其次软兵器真的很难使用,这武林当中使用这种兵器的人,要么就是些花拳绣腿的姑娘喜欢用红白绫,要么就是些高人已经不在乎使用的是什么兵器,光是内力便以一敌百了。
是以这种兵器十分的众,在皇城司里同时有两个人使用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就算当时朱鹮身在北朝当细作,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但是当初那傀儡阵的丝线十有八九同朱鹮有渊源。
朱鹮脸色大变,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了,那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惨白得像是路边的雪人一般。
“顾大人为何一开始不问?现在……”
顾甚微平静地眨了眨眼睛,“一开始忘记了。所以才来这里堵你呀,毕竟下回相见,我们同朱大人是陌生人。”
朱鹮脸色依旧不好,他抿了抿嘴,喉咙里像是卡了痰一样,根本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