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一把扶住她,哭笑不得地道:“监州大人,你喝醉了。”
“什……什么监州大人,你大还是我大?明明你比我大!”
于珺婷娇嗔地推搡他:“还……还监州,要奸也是奸你……”
“我的个娘唷,女人喝醉了都这么可怕么?”
叶小天一脑门的白毛汗:“监州大人,我送你回去,你喝多了,别乱说话。来,我搀着你。”
“我不走!我今儿就睡这了!”
于珺婷用力一挣肩膀。没有挣开,忽然伏在他怀里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你以为我很风光,很惹不起?我……不干出点大事来,族里没人服我,要干出点……大事,以第二……世家的地位,只能挑战张家,你以为我容易?你以为,我愿意像个男人似的?我也想,找个男人依靠。唔唔……”
叶小天听她把“了不起”都说成了“惹不起”,舌头根都硬了,不禁叹了口气,道:“监州大人,你的苦,我明白!我明白!这些事,咱们回头再说,我先送你……”
“不!”
于珺婷仰起头,一双手臂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道:“你要了我吧,咱们……谁都不告诉,就当……就当是一场春……梦!人家……要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不可以!”
叶小天一脸肃穆,正气凛然地道:“监州大人。你醉了,酒醉吐真言,你的苦、你的难,可以不再憋着。可以说出来,但有些事,却不能酒后放纵!今天如果我让你留下。我就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监州明日醒来,也必然痛悔。你我本是最牢固的盟友,同时也已成为好友,如果今晚我们铸下大错,明日你我如何相对?”
于珺婷愣愣地看着叶小天,一脸茫然。
叶小天柔声道:“听话,我送你回去,乖!”
叶小天扶起于珺婷向外走去,这一路行去,巡夜的家将见此一幕自然颇为惊诧,不过大家都很聪明地隐在暗处,没人不识趣地跳将出来,叶小天把于珺婷一直送回卧房。
桌上的灯还亮着,叶小天扶她上了榻,给她脱了靴子,盖好被子,道:“乖乖睡觉喔,有什么话,明天随便你说,我一定好好听着,好不好。”
“喔……”
于珺婷微微嘟着嘴儿,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叶小天松了口气,转身退出房间,又为她掩好门。房门一关,于珺婷那娇憨委屈的模样就消失了。
“听话,我送你回去,乖!”
于珺婷学着叶小天的语气说了一句,糗糗地吸了吸鼻子,又道:“乖乖睡觉喔……”
于珺婷“噗嗤”一笑,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喃喃自语道:“不趁人之危?没想到你还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呢,难不成……非得让人家清醒着自荐枕席?成心羞死人么,天杀的……叶小天!”
叶小天匆匆回到自己卧房,凝儿正坐在灯下,一见他进来,便乜了他一眼,道:“柳下兄,现在是不是很后悔硬拖我来你这里呀,要是我刚才不在屋里,你可就称心如意了,现在么……,可惜呀!”
可惜?叶小天刚迈进门槛,就把可惜的嘴脸收敛的一干二净了,听凝儿这么一说,正色道:“怎么会呢,就是你不在,我也一样会赶她离开!非情而性,何异畜牲!”
叶小天话音刚落,脸色登时又一变,变得极其谄媚:“好凝儿,你看人家为了你如此洁身自爱,不如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打住!”
展凝儿用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口,似笑非笑地道:“别想坏事!你可答应了我的,今晚我陪你,但是只说话儿,有些事……”
凝儿微羞:“有些事,要等到洞房花烛那天……才可以!”
叶小天一听,沮丧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展凝儿瞟了他一眼,道:“不想说了是吧?那我走啦,明儿一早表哥会来接我,我再见见云飞老毛和遥遥,就得回家去了。”
叶小天忙拦阻道:“干嘛那么急,你有兄,我有弟,让他们好好攀交攀交嘛,你在我府里多住几天又何妨。”
凝儿眸波一转,笑靥如花地道:“好啊!”
叶小天吃吃笑道:“真的好?”
“当然好!”
凝儿笑着,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揪住了叶小天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天,真当我不懂是不是?我有胸,你有‘弟’,嗯?”
叶小天“哎哎”直叫:“放手!放手!我错了还不成吗?”
凝儿一松手,叶小天又一屁股坐回凳上,垂头丧气地道:“哎,摊上这么个什么都明白的老婆,想过过嘴瘾都不成!”
:叶君子高风亮节,令人肃然起敬!请敬他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