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一副捉奸的样子。”渠与宋感慨了一句，不动声色地追问：“他是你男朋友？”</p>

柳窈：“不是，我单身。”</p>

渠与宋：“哦，那是追求者。”</p>

他啧了一声，“一个追求者这么嚣张地宣誓主权，我还真是第一次见。”</p>

“也不算追求者。”柳窈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现在只有工作上的接触。”</p>

渠与宋仔细品了品柳窈的这句话。</p>

已经没什么关系了。</p>

现在只有工作上的接触。</p>

“以前有关系？”渠与宋迅速品出弦外之音。</p>

“前男友。”话题聊到这里，柳窈也没有隐瞒，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p>

不过，这确实是她第一次和渠与宋聊这么“越界”的话题。</p>

渠与宋倒是挺惊喜的，柳窈主动说的，这算是开始跟他亲近了吧？</p>

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来危机感了？</p>

“什么时候谈的？”渠与宋装作不在意，随口一问。</p>

“毕业实习的时候，他是我直属领导。”柳窈回答。</p>

渠与宋听得笑了起来，“怪不得你那么爱工作。”</p>

“我爱工作是想赚钱，跟这个没关系。”柳窈纠正他，“毕业之后我没留审计所。”</p>

渠与宋了然：“因为公司规定不允许恋爱？”</p>

柳窈默认。</p>

渠与宋：“你这前男友不太行，公司不允许员工恋爱，他难道不能辞职么？”</p>

柳窈一贯没什么波澜的脸，愣是被渠与宋的这句话逗笑了。</p>

她知道渠与宋是为了安慰她这么说的。</p>

“我跟他不是因为这个分手的。”柳窈难得主动地跟渠与宋聊这么多私人话题。</p>

渠与宋：“那是为什么，他劈腿？”</p>

“也不是。”柳窈摇摇头，“因为他总是教我做事，我不喜欢。”</p>

渠与宋：“哦，懂了，领导当上瘾了。”</p>

柳窈再次笑起来：“你这个形容很精准。”</p>

大约是因为比她大了几岁，两人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又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因此陆凛山已经习惯了在她面前扮演发号施令的那个角色。</p>

即便现在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陆凛山依然用旧手段对她。</p>

就挺烦人的。</p>

渠与宋：“你以前喜欢这个风格啊？”</p>

柳窈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p>

她对陆凛山，怎么说，谈不上什么喜欢和爱，但当时肯定是有过好感和心动的——实习的时候他教了她不少东西，那时候她会对他有些滤镜。</p>

要不说距离产生美呢，没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陆凛山成熟可靠，在一起之后，这些所谓的优点反而也成了她无法容忍的点。</p>

见柳窈无视了这个问题，渠与宋又问了下一个：“现在是他想跟你复合？”</p>

柳窈：“我没意向。”</p>

渠与宋眯起了眼睛，顿时心生一计：“要不，我帮你永绝后患？”</p>

柳窈：“你？”</p>

渠与宋：“在他面前扮演一段时间你男朋友也不是不行。”</p>

他品了一口果茶，“他看到你有了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估计自卑得不敢来骚扰你了。”</p>

柳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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