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笑了,人家中岂会有那些东西。”消瘦中年人闻言脸色骤然一变,随后讪笑着向李云天道,额头上渗出更多的汗珠。
“本官爷希望你是被冤枉的,否则你知道的,事情将变得非常麻烦。”李云天望着额头上满是汗水的消瘦中年人,从他的反应中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消瘦中年人的家里肯定藏有杨三宇的物品,于是面无表情地道。
“军爷明鉴,人确实是被冤枉的。”消瘦中年人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开口喊冤。
“正如你先前所的那样,你只是一个乡下的农夫故而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用来藏匿物品,而且还是如此贵重的物品。”
李云天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盯着消瘦中年人道,“因此,你绝对会把那些东西藏在你认为安全同时又能看得见的地方,这样你才会安心。”
着,李云天望着消瘦中年人在院子里溜达起来,边走边道,“依本官来看,这个院子确实是一个藏匿物品的绝佳场所,能天天看见心里肯定会踏实的。”
消瘦中年人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李云天的身上,听见李云天的话后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神色也愈发地紧张。
“本官很好奇,这近十年的时间里你坐拥这么大一笔财富而无法动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种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把剑取出来擦拭把玩的感觉想必非常孤苦!”
李云天见消瘦中年人紧张地望着自己,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一边走一边注意这消瘦中年人的神色变化,故意用言语刺激着消瘦中年人,“或许你在想,等熬过了这段时间你就能动用那笔财物可以远走高飞去享福,不过非常可惜你遇到了本官美好的愿望只能化为泡影。”
消瘦中年人闻言双目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由于恐惧身体禁不住颤抖了起来,李云天每在院中迈出一步都像是用刀子戳在他的心口上一样。
“本官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把剑究竟跟你有关系没有?你家中是否藏有成宁侯的物品?”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后,李云天停下了脚步,神情严肃地向消瘦中年人道,只要案犯真心悔过的话他向来愿意给对方机会。
“军爷,那把剑与……的无关,的家中也没……没有你所的物品。”消瘦中年人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结结巴巴地道,虽然现在的天气还很冷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
“既然如此,那么本官就要公事公办了。”李云天闻言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他已经给过消瘦中年人机会了,很可惜其不懂得珍惜,随后冲着立在一旁看热闹的赌坊老板道,“把你的人喊进来。”
赌坊老板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把他的那些手下喊进了院子,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挖掘用的工具。
见到此情形,消瘦中年人的身子猛然绷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死死地盯着赌坊老板那些手下拎着的挖掘工具,万万想不到李云天竟然带来了挖掘的人,看样子是想要在院子里开挖。
“听着,把这里给本官挖开,如果挖到本官需要的东西的话每人赏十两银子。”在消瘦中年人惊愕地注视下,李云天抬步走到院子里的一块菜地前,冲着赌坊老板的那几名手下沉声道。
“十两?”听此言现场的百姓顿时一阵骚动,要知道在西域十两银子可是一笔不的巨款了。
赌坊老板和胡子地保也呆住了,谁也没有想到李云天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近百两的银子。
听闻此言,赌坊老板的那些手下顿时变得兴奋了起来,挥舞起手里的锄头和铁锹等工具热火朝天地挖起了菜地。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家还指望这块菜地的菜吃饭,你们要是毁了我们以后吃什么。”
这时,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从消瘦中年人家眷的队列中冲了出来,看样子像是消瘦中年人的老婆,跑到菜地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着腿干嚎了起来,“欺负到家门口了,这还有没有天理,明摆着不让我们活呀!”
随着那名中年妇人的嚎声,那些伸长了脖子扒在墙头和站在边上屋上看热闹的百姓们顿时又是一阵骚动,他们可都不相信消瘦中年人会做出李云天所的事情,故而纷纷对中年妇人的遭遇表示同情,无形中就认为中年妇人一家受到了李云天的刁难。
李云天见状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既然中年妇人有如此大的反应,那么看来他从消瘦中年人刚才的脸色反应中猜得没错,这块菜地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