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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还能听见少女的啜泣声，最终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

第二天，阳光刺眼地照醒了少女，宋妩不适的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被压着的手。

宋妩被吓得紧紧握住被子，想到脑海中疯狂的场景，她咬紧嘴唇。

程瑜也醒了过来，看着旁边头发凌乱的宋妩，他的眼睛微眯着，像只偷了腥的猫儿，颇有些得寸进尺，“再来？”

宋妩听到这话像是惊了的兔子，连忙摇摇头拒绝，眼睛湿漉漉的。

程瑜却直接将她抱近自己，娇软的身躯揽入怀中，宋妩贴着他的胸口，不自主的缩了缩，程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紧紧的贴在她面前。

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晕，仿佛在引诱人去采撷。

程瑜看着，只觉得喉间干涩的很，沉重的呼吸后，他凑近宋妩耳后，哑着声音诱哄。

宋妩深深闭上眼，程瑜看着她微垂抖动的鸦羽，往下是绯艳的唇色，他一下便明白。

不知过了多久，

宋妩躲在角落，掩着鼻子抽泣，唯独没有声音，她只有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

程瑜从来没有跟女孩子相处过，宋妩一哭，感觉有个手揪住了自己的心。

令他手足无措，他将宋妩的手拉过贴在自己脸上，软着语气认错着。

那张脸却依旧那么冷酷，当然除去他瞥开视线的一抹薄红。

“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