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人一脚踹开房门。
刀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寒芒,两人径直冲向床头,一刀刺下!
“二哥,没、没人?!”
握刀的人一愣,猛地掀开被子。
被褥里窝着两只枕头,芯子里的荞麦皮漏了满床。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啐”了一口。
“多半跟那小白脸在一个屋,过去看看。”
“哎呦!”
没等他们出去,院子一阵嘈杂,两人顿时跑了起来。
“砰!”
落在后面那个刚到门前,一记闷棍就敲了过来。
莫漓从门后出现,双手紧握着婴儿小臂粗的木棍。
“他娘的!”
门外的人骂着折回来,扬起刀就要劈下。
莫漓忙往屋里跑,脚下却忽然一绊,头顶寒芒闪过,莫漓顺势往地上一滚!
“汪!汪!”
紧要关头,一直黄色大狗从床下扑了出来,一跃而起。
尖锐的犬齿紧咬住那人拿刀的手,顷刻间血流如注。
“好样的!”
莫漓撑起身子摸摸狗头,一脚踢开掉在地上的刀。
似是听见了什么声音,黄狗闷声叫了两下,拖着那人往外走。
“你这死狗,等我大哥过来,非得把你——”
骂声忽然一顿,那人看清了院中的情景。
十几人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个个儿嘴里塞着布条。
地上还斜躺着两个,已经没了动静。
莫漓跟着出来,下意识往对面的房间看去。
萧问君不知何时坐了出来,椅子边竟还摆了张小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