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海船更是了不得,在它的船舱里面满满登登地塞满了粮食,以至于粮食多的都快溢出去了,若非临邑国距离“美人军师”沈落雁帮楚天秀刚打下的那块地盘,也就是南海的珠崖郡很近,故而这些粮船只需要沿着北部湾的海岸线北上,然后在珠崖郡卸货便可,否则那么沉重的海船,非得在大风大浪里面侧翻不可。
谷屽</span&t;不得不说,红河三角洲的平原上,实在太适合种粮食了。
这里种植的占城稻,本身就是耐旱,不择地而生,五十日便可产米的高产稻谷,以至于这里种植的稻子长得比野草还凶,几乎只需要捋下一把长熟了的稻谷,扔地里,然后登上两三个月,再来地里面捡粮食就好了。
更可怕的是,这里温度适宜,乃是典型的热带的气候,使得这里种植的稻谷乃是三季稻,一年可以收割三次。
不客气的说,若是这里的土地能够得到充分的开发和利用,那么光是这个国家的土地,怕是都能养活目前大隋朝的所有人口了。
……
这一次出征的缴获,足以让任何一家势力眼红。
若是换成云玉真跟着楚天秀出行,那她现在怕是都得高兴的睡不着觉,整天盘算着这一次的收获,能够换成多少真金白银,不过单美仙的眼界却没有那么狭窄,她在感叹那些财富的同时,也生出一点忧虑:
“秀弟,你不觉忧心吗?临邑国的国都的确被你灭了,但是范梵志却顺利逃走,若是其反攻回来,怕也是一件麻烦事。你莫要因为破灭临邑王国甚易,便起了轻慢之心。”
“无妨,我已经跟范梵志谈好条件了,我不需他割地,更不需他裂土,只要他在赔偿我白银一千万两之后,日后双方互市,买卖自由,再封大师伏难陀为国师,满足大师的心愿,我便可时日后撤兵出境,还其皇都。我们两个现在只需静等一阵,欣赏欣赏风景,然后便可以继续南下了。”
单美仙的顾虑的确有些道理,但是楚天秀却更加的心有成足。他又不是纸上谈兵的赵括,马谡,哪来敢把战争当成儿戏?若非临邑国的几斤几两,他已经尽收眼里,哪里会像现在一般的悠哉乐哉。
如果临邑国只是第一次被攻破国都,那么范梵志或许还能奋起余勇,跟自己争斗一二,但是十年前刘方攻破临邑国王都的历史,已经吓破了已是老朽的范梵志的胆子,使得他如今像大宋的赵构,大清的咸丰一样,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惴惴不安,又哪里还有勇气行反攻之举?
楚天秀眼见得单美仙眼中的疑虑没有尽去,似乎还有些犹疑的时候,他只好再次开口说道,将另一个重要理由搬了出来:
“除此之外,我修炼道心种魔之后,隐隐生出了一种神通,可观国运气象,现在的临邑国,国势衰退,气运衰败,内部纷乱,几乎就是亡国的气象,故而除了接受我的条件,已是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