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佔这次对她半点不温情,她两边胯骨都渗疼,大腿更甚。
坐好了。
她才忍住蹙动的眉头,满副憎恨,嘴里吐声轻柔:“傅管家说得是。”
“二小姐说了,只要你肯回来,婚事照常举行。”
温岁礼压下脸,挪开手机。
深呼吸又吐出,两滴泪往鼻翼带。
她咬紧了牙关,尽量让对面听不出哭腔:“发生这种事,我没脸再嫁进傅家,是我们的错,傅晏礼他适合更好的人。”
“这些年温师傅在傅家也有苦劳,明天早上你来一趟傅家,二小姐有事找。”
“好。”
胸口钻心的痛,温岁礼伸手去压着。
表情在脸上停顿了几秒,她抬手抹泪。
……
翌日早上,六点。
天边刚蒙蒙亮,初冬的沪港很冷,是那种湿冷的冷意。
渗人心骨。
温岁礼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下身是洗到有些发白的牛仔裤,最为精神的怕是她打理得十分整齐的头发。
在脑后盘了个咎,干净利落。
露出在外的脖颈,皙白修长。
她天生个高,长得模样又惊艳人,到哪都显眼。
傅管家领她进门:“温小姐,二小姐正在客厅等你。”
温岁礼笑笑不语。
她跟傅家人打交道不多,但很清楚少说多看的原则。
傅家很阔绰,在沪港城是出了名的豪门,复古式的洋楼,进门便是整齐划一的两边绿草地,宽阔到能开成高阶马场。
穿过草坪,来到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