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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不是,你丫的腿还要不要了?”
眼见着面前的家伙五指成抓,手当脚用,一抓一个血手印,身后还蜿蜒出一条血河,不得不说李昭心里还是挺震撼的。
可再震撼,也不能任由这丫的白白爬去送死吧?
没看到那白衣骚包一声冷哼,满是不屑的在众人齐力攻去之时,一个飞身落在沈十七亲娘轰出的阵眼上,灵力闪动,紧接着一阵青光闪耀。
嗡的一声震荡,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劲自阵法中心朝外扩散,几乎是一个照面,阵法内的沈家所有人无力抵抗,均被这股气劲震飞,打散,虚化……
这一幕甚是慑人,青光却还在透过残破的阵法缝隙溢散,根本没给李昭收起惊愕的机会,那股恐怖的气浪随之而来,眼看就要赶上自己,李昭猛然醒神,眼明手快顾不得其他,下意识的抱着还在死死爬行的人就一个旋转翻身躲避,这才险而又险的将将避过杀机。
李昭来不及松开怀里挣扎的人,下意识追着青光气浪看去。
轰的一声,刚才还阻挡她倒飞的立柱乃至整个大殿,都在这轰的一声中轰然倒塌。
奶奶的,可真够厉害的呀!李昭三观尽碎。
“啊啊啊!老祖!伯父!哥,哥!啊……放开我,你放开我……”
怀里人的剧烈挣扎,如野兽般哀鸣嘶吼唤回了李昭的神志,李昭无法,小爪子只能死死的紧抱住怀里挣扎的野兽。
“你疯了,你家里人都让你跑路,如今这个情况,沈十七,你难道还要上去送死吗?”
李昭也吼的声嘶力竭,怀里沉浸在仇恨世界中的少年却充耳不闻,回答她的,却是白衣骚包气急败坏中带着冷漠杀意的声音。
“呵!一群自不量力的蝼蚁,害得本座失控失手,不过好在这还剩一余孽,小丫头,你做的不错,看在你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本座一会给你个干脆。”
李昭:我艹,日了狗了!这么说自己还得谢谢他?
李昭敢怒不敢言,白衣骚包却如死神步步逼近,离着他们只有三步远了,李昭连瞳孔中都映射出白衣骚包弯腰低头,眼里都是猫抓老鼠的戏虐表情。
“沈十七是吧,瞧见你们沈家上下的下场了吗?识相的,告诉本座天机变在何处,待到本座寻到天机变,本座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呸!痴想妄想,你个藏头露尾的无耻鼠辈,杀我家,灭我族,还想夺什么天机变?莫说我沈家根本没有,便是有,我沈溪也绝不会说!有本事你连我一起杀了,如若不然,但凡我沈溪活着,定要替我苍原沈家上下把你拆骨扒皮,血祭族。”
白衣骚包嫌弃厌恶的避开沈溪吐出的血水,再看沈溪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般充满怒意与毁灭。
“嘁!竟又是一块硬骨头,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好,好样的!看来本座对尔等还是太过仁慈了,嘴硬不说就当本座拿你没办法吗?小子,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呵呵呵呵,你很好,成功惹怒了本座……”
邪肆的鄙夷传开,李昭只见白衣骚包那仿如带着千钧之力的手,朝着自己与沈溪袭来。
好家伙,怀里的人见状不避反进,调动身灵力,准备与魔头同归于尽,只可怜她李昭整个人都震惊住了。
先前打斗时听的不甚真切,刚才这番争锋相对,听了个清楚明白的李昭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