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是咱们训练出来的新军,没有老甘军的那些烂毛病,我们都交代过了,凡是胡说八道地,扔进海里喂王八,这个差事办好了,一个人一百两银子地重赏,够他们回家买房子、置地,娶老婆的。”
“那就好,大人对这件事情,百般叮咛,万万不可出了岔子。”
陈铁丹呵呵一笑,看着乔映霞和翻译道:“你们既然来海防了,我好歹也得尽点地主之谊啊,给你们俩一人弄匹大洋马骑骑?你们在祁县那里,可见不到这么多地洋人婊子啊!”
乔映霞没好气的看着陈铁丹道:“还是你留着自己骑吧,不过看你的小身板,也不知道是洋马骑你,还是你骑洋马?”
陈铁丹也不生气,只是笑个不停。
“那些洋鬼子的革命党,该怎么处置?”乔映霞问道。
陈铁丹冷笑了一下道:“事情办完以后,这些人交给我摆布,管保让他们舒舒服服的,当奸细的都是没品行的混账,洋鬼子奸细也不是好东西,这些人靠不住,等事情完了,我来发落他们,这个不用你们操心了。”
“好,就这么办,我去给大人发电报了。”在心神不宁的看着各地送来的报纸和前方的战报。
日本人又获得一场战斗的胜利,可是战果依然不是很明显,俄国远东舰队本来打算逃出旅顺,到海参崴避难地。结果出来就被日本联合舰队打了伏击,损失了几艘巡洋舰和驱逐舰,战列舰和日本交火以后又逃回了旅顺。
几艘巡洋舰和驱逐舰则逃到中立国的港口,其中一艘巡洋舰和一艘驱逐舰逃到了上海,被杨士琦给解除了武装。
不过这次行动不能说日本没有收获,那支鬼魅般的巡洋舰分舰队因为打算接应远东舰队的主力,被联合舰队消灭了。算是了却了东乡平八郎和秋山真之的心腹大患。
乃木希典依然在死心眼的攻击着旅顺港,仍然是拿人命往炮弹上填。可是俄国人的炮弹似乎永远是打不完地,日军则越死越多。乃木希典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死活不接受海军先打下203高地的建议,只是不停地向大本营要着后备兵员和重炮。
大本营也难过,充当炮灰的后备兵员还好办,反正日本有地是想找死的年轻人,可是重炮确实为难。那个东西没有真金白银,洋人是不卖的,前几个月第二军的奥保巩就要过重炮,大本营的回答就是没有,现在难道就能变出重炮了?可是要是打不下旅顺。旅顺港内地五艘战列舰一旦和目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波罗的海舰队汇合,那么九艘新式战列舰打联合舰队的四艘,怎么看日本都只有投降的份。大本营只好命令海军把一百五十毫米和一百二十毫米口径地舰炮拆下来给乃木希典暂时用用,而且准备把刚刚安在横滨和大阪的二百八十毫米口径的岸防炮拆下来送到旅顺,让乃木希典使用。
王天纵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他也不要人通传,拿着一份电报译稿对庄虎臣道:“大人,海防急电。”
庄虎臣结果电报一看,上面只有二十几个字:姜太公遇见文王。还有一条鱼。先炖汤还是等那条一起下锅。
庄虎臣不禁好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密码不像密码,暗语不像暗语,倒像是胡子的黑话。但是意思很明白,俄国那里也传来消息了,沙皇把波罗的海舰队主力派出去以后,觉得有些不放心,又把剩下的几艘老爷舰也给打发出来了,让他们和罗杰斯特温斯基率领的第二远东舰队汇合。这封电文,很明显地意思就是罗杰斯特温斯基已经到了海防了,既然到了海防,那就飞不出陈铁丹、顾小五他们地手掌心。
庄虎臣微笑着对王天纵道:“去,给陈铁丹他们回电,内容就是: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给老子一锅煮了!”
王天纵疑惑的看着庄虎臣道:“大人,这是让师爷给润润色,还是就这么原文照发?”
“原文照发,写地文绉绉的,陈铁丹他们看不懂。”
王天纵点了点头,心里暗想,写的这么粗鲁,自己依然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庄虎臣又对他道:“快,通知大营众将,大张旗鼓的集结部队,把咱们的大炮、马克沁重机枪和格林炮都摆出来。”
“大人是准备打仗了?打仗不是要秘密的吗?”
“咱们兰州城里,小日本和俄国的探子都快比咱们的兵多了,秘密?越是机密越是不保险,我就是要让满世界都知道我要发兵了!去吧,弄得越热闹越好。对了,把马福祥给我找来。”
“好咧!”王天纵一听要打仗,兴冲冲的就走了。
庄虎臣一见他走了,脸上也泛起了紧张的神色,自语道:“等了好几年了,就等这一天了!该见分晓了!老天爷,保佑保佑咱们老中国吧!”
庄虎臣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向上苍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