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门被压的抬不起枪口地格林炮也开始响了起来,火焰镰刀把挂在铁丝网上动弹不得的俄军切成了几断,十一毫米口径的子弹真是太狠了,往往一颗子弹就穿透几个人。而且中弹的人肢体立刻就被切掉,不象步枪打上去就只有一个圆洞。格林炮的名字真是贴切,这个东西哪里还算是枪啊?
俄军的马克沁在后面干瞪眼不敢吭声,如果想打击清军,那子弹首先就要穿透这么俄国士兵地身体。等到能打着清军的时候。俄军恐怕也就自己人报销干净了。
俄罗斯士兵地勇气终于被弹雨浇灭了,后面的兵一声叫喊,转身就跑,只把那些挂在铁丝网上的可怜虫留给清军当靶子打。这些甘军的士兵有便宜哪肯放过?不多一会,那些惊天地泣鬼神地哭喊声就停歇了,铁丝网上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很多士兵被格林炮豁开了肚子,肠子和其他内脏满地流淌,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城头上庄虎臣这才脸色稍微好了些。古明阿一见钦差大人心情好转,急忙道:“大人果然高明,这以战代练地方法可谓打造雄兵之不二法门。”
庄虎臣笑道:“当兵的不见见血,那还算什么兵?可惜这仗打的还是取巧,价值不大!”
马福祥听见这个话。觉得大对脾味。急忙道:“大人,我带骑兵和鬼子骑兵见个高低!这样对士兵的勇气有锻炼价值!”
庄虎臣对他就是一脚。笑道:“滚蛋,你凑什么热闹?打仗不英勇,那是假把势!打仗就只知道拼命,那是傻把势!你他娘的去天桥学三年艺,再到老子这里卖弄!”
周围人都是哈哈大笑,把马福祥弄了个大长脸。
庄虎臣突然正色道:“好了,打的差不多了,不和这些俄国鬼子玩了,命令所有大炮,对着俄队开炮!”
刘光才高兴道:“好!让这些鬼子知道知道,咱大清的炮也不是吃素的!”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大人,那些狗汉奸怎么办?一起修理得了!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捎带手的事儿!”
庄虎臣冷笑道:“你急什么?又飞不了他们!先把洋鬼子调理舒坦了,再说他们地事
杨士琦走到他跟前,轻声问道:“大人,和议在即,对洋兵下这样的死手,怕是对议和不利吧?大人不是一直优抚联军的吗?我看,有个意思也就罢了!”
庄虎臣鼻子一哼道:“不把这些鬼子打疼了,他肯和你好好的谈判?不把他们打的下辈子提起娘子关就尿裤子,这个和怕是难议。”然后高叫道:“听我号令,瞄准俄军,开火!”
瓦西里上校看见自己地士兵一次冲锋就损失了三百多,而且连个伤员都没有,心里冰凉,这些清军下手也太毒了,真不愧是鞑靼军队啊,有点当年蒙古大军西征时候地狠辣劲儿。但是更加火冒三丈,如果不能消灭这些鞑靼人的步兵,怎么有胆量回去见正暴跳如雷地阿列克谢也夫将军,他还不把自己枪毙了?俄军里上司杀下属和杀条狗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瓦西里命令炮兵准备,一定要用炮火淹没了这些象土拨鼠一样躲在地洞里的鞑靼人,突然一个俄军士兵惊恐的叫道:“上校阁下,你看,鞑靼人的大炮!”
瓦西里急忙抬头,只见城头上两门小号水缸粗细的要塞炮已经缓慢的调转炮口朝向了自己这边!
瓦西里急忙大叫道:“通知全军,撤退!”
旗手急忙挥动军旗,号手也吹起了撤军号。
马福祥急忙叫道:“大人,鬼子要跑!”
庄虎臣冷笑道:“跑?怕他是来不及了!”
“轰隆”,要塞炮那可怕的吼叫让城头的人都觉得脚下山岭都在颤抖,紧接着,几十门各种口径的火炮开始演奏起狂热的铁流交响曲,满天的炮弹朝着惊恐万状的俄军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