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静静地看了她两秒,“我不希望看见你为了别的野男人担心。如果你真要担心,就躲起来,别让我看见。”
沈禾鱼无语。
再一次被裴宴斯的小心眼和爱吃醋刷新了认知。
她想起裴宴斯的脾气,到底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他解释着说:“我对他真的什么也没有,不希望你再用这件事来惩罚我或者他。”
“当真,”
只要她愿意服软,愿意对他解释,裴宴斯心里都觉得比她什么也不说得好。
她若是主动对自己解释这些,他的态度当然极其温和,他深深地望着沈禾鱼说:“”能给些证据吗?
“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你并没有任何我对他有其他情愫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什么吗?”
沈禾鱼是真怕了,裴宴斯独自胡思乱想,胡乱猜忌,对自己和对陆弋都造成不好的影响。
就像此刻他因为自己的胡乱猜想,而要强迫陆弋和陈灵梦相亲。
而陆弋和那陈灵梦,分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想起昨晚陆云岚对自己说的事,沈禾鱼倒也支持陆弋有新的感情开始。
但这并不能是人为,强迫。
否则沈禾鱼会认为自己是罪人。
裴宴斯似乎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他没有再逼迫,但说道:“那你吻我一下?算作证明。”
他分明是在借机耍赖,沈禾鱼看着他那张俊俏的脸,没有动作。
裴宴斯故意冷笑,“连对你丈夫做这种亲密的事都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信你的话?”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侧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心里想着,究竟要怎样,才能够让沈禾鱼永远在自己身边?本来是做了跟沈江离等人公平竞争的打算,可如今,那两个人一个在沈禾鱼面前没有的地位,一个又地位太高。
他似乎怎样都没有必要。
他正胡思乱想,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拉了一下。他转过头,配上沈禾鱼一双坚决的眼睛,紧跟着她忽然凑近,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她的唇瓣温柔而绵软,轻轻盈盈地,那个吻像是一片羽毛拂过脸颊,只留下一阵酥痒。
这一阵痒,却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裴宴斯微愣,却很快反应过来,他侧目,眼里含笑道:“谁说是亲脸?”
他说话间,只能指自己的嘴唇。
“是这里。”
他恬不知耻地示意沈禾鱼。
沈禾鱼看了他半晌,像是在心里纠结,但最终她还是妥协,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一触即溃的吻。
她正想要拉开距离,裴宴斯却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行地加深了这个吻,他吻得深入。
沈禾鱼呼吸不过,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用自己的力气推拒。
裴宴斯大发慈悲地松开她,他笑道:“真乖。”
沈禾鱼被他这两个字的形容弄得面红耳赤,在车子的后座里连忙拉开了跟他的距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裴宴斯也不在意,心情惬意地说:“这次就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