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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夹杂着绝对的势在必得。
她不是不肯复婚吗?不是总要跟其他男人不清不白吗?
他给的好她不要,他认认真真地要跟她复婚她也不要,不管好的坏的态度她一概不收。
对于她这样的,他只能继续用极端手段,她才会乖乖跟在自己身边,待在他的圈子里,甘愿给自己打上名为裴宴斯的标签。
裴宴斯想着这些,心里的戾气愈来愈重,他强行忍住发火的冲动,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至少现在不能表现出苗头,否则给她吓跑,他即便是有天大的手段也无计可施。
他将面上的笑容尽数收敛起来,静静瞅着她半晌,也将眼底里的戾气尽数隐藏,“没什么。随口说说而已,你也很累了,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沈禾鱼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那一瞬间,她差点就真的以为,他要对自己用从前的那些极端手段。
就像沈繁双死时一样,他用极端手段将自己强行留在他身边,做了那么多年的裴太太羞辱。
心下放松后,她这才敢坐下。
她坐回沙发,说:“我今晚在这里守你。”
再怎么样,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身上没什么很重的伤,即便有,那也是皮外伤。
她愿意在这里守着他一晚上,要是有什么帮忙的,她还能搭把手。
她说着,将自己的四肢都蜷缩起来,往沙发上躺下去。沙发正好足以容纳下她。
沈禾鱼靠在那里,心里的思绪千回百转,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她靠着没多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着后,裴宴斯还无睡意。
明明药物已经让人疲倦,让人大脑困顿,不断地想要休息,但他看着沙发上那缩起来熟睡的女人时,他就是没有任何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感到疲倦。
临睡着之前,脑子里想的仍然是那些要将她给留在身边,疯狂想法…
最好让她这辈子都再也逃不掉……
沈禾鱼第二天醒来得很早,在医院的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
她醒来看了眼病床上的裴宴斯,他还没醒来,脸色苍白如纸,窗外的初晨阳光投射进来,正好照耀在他的脸庞。
他那张脸鬼斧神工般,太俊美,即便是这种没有生气的模样,看在眼中依旧能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她就这么静静盯着他看,猝不及防地,他在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
蓦然与他对视上,沈禾鱼的心跳了跳。
那样子,就好像是偷看被他抓包了一样……她忙低下头去,别开眼想要欲盖弥彰。
裴宴斯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小九九,唇角微微勾,道:“你在偷看我?”
“没……”沈禾鱼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被他这么直接戳破新识别,顿时觉得羞愧难当,一张脸红了个透。
他淡笑道:“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偷看。想告诉你,想看就看,不必偷偷摸摸。”
“……”沈禾鱼无措的捏了捏裤腿,说:“我先回去一趟,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餐。”
也不给裴宴斯回答的机会,她先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