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离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常人更好,加上他根本没走远,公主与孟弘深的对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黎晚晚深吸了口气,讨好道:“阿离别生气,你现在是镶王,那脏水都是泼在镶王身上,同阿离没有分毫关系。”
她抬手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着气。
“现在孟弘深认准了你跟他一样是个淫棍,我若不说你喜欢别人妻子,他怎么会乖乖把他妾室送到你房中?”
“阿离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对吧?”
君九离无奈叹气,“公主是想通过孟弘深的爱妾逼问出他藏匿钱财的暗室在哪吧?”
黎晚晚扬着脸上的笑容,捏了一把他的脸蛋:“就说啊离最懂我了。”
在凉京,她若是看上哪个贪官的府邸派人抄家就行,可在晖州不一样,她现在只有君九离一人,还不能暴露身份。
抄家自然是行不通的,那只能捏着孟弘深想攀上镶王这颗大树的心狠狠拿捏他,再逼他献出自己的爱妾。
作为日日睡在他枕边的爱妾,自然应该知道他会将这些年从晖州百姓身上搜刮出来的钱财藏在哪里。
等逼问出地方,再想个办法将里面的钱财尽数偷搬走。
届时他们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将这辱人妻子,盗人钱财的恶名扣到他那二皇兄身上,让孟弘深这小人找镶王算账去。
黎晚晚走后,孟弘深独自在前厅坐了许久,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牙吩咐下人:“去后院,叫夏鸢来一趟。”
夏鸢便是他的爱妾,长得十分貌美,入府也不过才三月有余,他实在是舍不得,可也别无他法。
下人恭敬地退下,一盏茶后便领着一名身穿粉衣的貌美女子进了房门。
“你先下去”孟弘深对着那下人吩咐道:“关上门。”
待下人退出房门,将门合上后,孟弘深这才看向夏鸢道:“殿下看上你了,今夜那就去服侍殿下一晚吧。”
夏鸢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撕心裂肺,好半晌才冷静下来,冷笑着说道:“孟弘深,光是伺候你就够让我恶心的了,你如今还想要我去伺候别的男人?”
她看向孟弘深的眼神尽是鄙夷,“你可真是有种啊!把自己的女人推上别人的床,就为了你的仕途吧?”
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孟弘深脸色骤变,怒吼道:“你知道什么!”